四阿哥捏着苏伟腰上痒痒肉,绷着脸想会儿,突然低下身子,跟苏伟鼻尖对着鼻尖道,“你是因为爷不跟她作戏轻松,还是因为她不跟爷作戏轻松啊?”
苏伟干干地咽口唾沫,傻傻地咧咧嘴道,“不是都样嘛?”
“恩?”四阿哥语调上扬,双眼微眯,声音微寒。
屋子里瞬时下降十
四阿哥脸无奈地看着瘫在床上苏伟,伸手拉拉他胳膊,“不要直躺着,越躺越晕,跟爷到外面站站,吹吹风就好。”
“不去,”苏伟往床里蹭蹭,他肚子里东西都吐光,现在全身没劲。
“那爷让张保给你准备点儿吃?”四阿哥帮苏伟揉揉胸口。
“不吃,吃又吐,累得慌,”苏伟有点委屈,他现在十分想念现代交通工具便利,什马车、轿子、大木船都弱爆。
“行啦,”四阿哥好笑地坐到床边,“咱们到桃源县就上岸,你好好地适应、适应,晕船又不丢人,不许任性。”
父。”
“哦?”纳兰揆叙眯起眼睛,“李光地曾经见过佟老?不知,是否交代什?”
鄂伦岱摇摇头,“伯父讳莫如深,没有跟提起,但是言谈间,也可以推断二,应当是与太子及索额图有关。皇上南巡未归,索额图动作频频,怕是扰圣心。”
两人谈话间,八阿哥低头品茶,并未答话。
纳兰揆叙皱皱眉头,开口道,“那李光地与索额图素有交往,皇上派他回来,恐怕对索额图造不成威胁,说不定还能让索额图及时自保。”
苏伟扁扁嘴,“那之后还坐不坐船?”
四阿哥仰头想想,“咱们应该是在桃源县换小船,然后顺江而下,入清口,泊淮安府,可能路过山阳县,然后——”
“停!”苏伟眼睛亮,“山阳县?”
“是啊,”四阿哥点点头,有点奇怪苏伟突然兴奋,细思索后,有些微恼,“你又想谁呢?爷太惯着你是不是?”
“不是,不是,”苏伟挣扎着躲开四阿哥掐他腰手,“也是为你嘛,外戚有点儿势力,对咱们府上也有好处啊。再说,是你说,诗玥没有家世、没有背景,你要是不宠她,她在府里就举步维艰。这回可是千载难逢机会,要是诗玥家里有势力,你们俩就不用逢场作戏,那咱们三个不是都能轻松不少嘛。”
鄂伦岱叹口气,向椅背靠靠,“为兄也是这样想,可惜,伯父不肯帮忙,咱们时也拿不出对策。”
八阿哥默默低头,轻轻刮着茶末,过半晌后突然开口道,“曾经听师傅讲过,三藩之乱时,李光地与编修陈梦雷陷于敌后,被耿精忠逼迫反清。两人为效忠朝廷,特制蜡丸书,秘密为大军传信。可事后,李光地人独揽蜡丸书功劳,害陈梦雷差点被流放致死。三十七年时,陈梦雷在盛京应召,向皇阿玛阐述李光地欺君卖友行为,皇阿玛虽未制裁李光地,但也留用陈梦雷。如今,陈梦雷好像在三哥府上行走……”
“陈梦雷……”鄂伦岱略思索,看看低头饮茶八阿哥,转头与纳兰揆叙相视笑。
南巡大军出山东,入江苏,驻跸宿迁县,而后登船渡黄河。
路上蹦蹦哒哒苏公公,在满怀兴奋上御舟第二天,华丽丽晕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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