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郡王放心,草民已牢记于心,定不辜负郡王信任,”张明德低垂着头道。
“好,”直郡王扬扬唇角,“来人啊,赏。”
张明德端着下人送上来锦盒,谢礼而出。
隆科多皱着眉道,“这人不过是江湖术士,贪财好色,怕是不可靠吧。”
“竹筠放心,”直郡王微微笑道,“本王不过是让他说些胡话,办些蠢事,贻笑大方罢。”
小英子、库魁陪着苏伟坐在马车里,十二个骑马护卫走在马车两侧,不知道还以为车里是什高官豪绅呢。
“也不知庄子里埋伏怎样,”小英子拄着下巴道,“咱们出京都好几天,点儿信儿也没有。”
“放心吧,”苏伟靠在马车角落里,“张保、傅鼐他们准备充足,只要敌人上构,肯定有收获。”
“就怕打草惊蛇,”小英子瘪瘪嘴,“万他们追上来怎办?”
“你少乌鸦嘴,”苏伟敲小英子个脑锛儿,“你师父没那高价值……只不过,这灭口灭口,钓鱼钓鱼。等皇上南巡回来,京中怕是不会安宁。”
”
“这事儿心里有数,诸位放心,”纳兰揆叙扬扬嘴角,“不过是个公公,逃得次,还能逃得第二次?”
京郊大粮庄
夜色如水,宁静庄户间,几个人影犹如暗夜鬼魅,潜进间别致小院中。
院门吱呀声被晚风敲打树枝声音掩盖,漆黑窗棂上突然闪过几道寒光,树雀鸟突兀地凌空飞起。
“师父担心贝勒爷?”小英子抿着唇,似笑非死地凑到苏伟跟前,被苏伟赏个大白眼。
“苏公公,”车外侍卫唤声道,“盛京大粮庄来接咱们。”
直郡王府
“草民张明德叩见直郡王,”个黄栌色锦袍中年男子跪到会客厅中央。
“起来吧,”直郡王把玩着手中扳指,隆科多端着茶碗坐在旁,“本王让你做事儿,可都明白?”
“都死,”傅鼐低下身,按按几人颈脉,“嘴里含着毒药,看来是无论刺杀成不成功,都不准备活着回去。”
张保叹口气,“便宜他们,白瞎咱们这些天功夫,本想能顺藤摸瓜,钓出条大鱼来。”
傅鼐咬咬唇,站起身,脚踢开地上匕首,“苏公公现在应该已经出京畿地界吧。”
“还不知道,”张保长舒口气,“幸亏主子有先见之明,这要是没防备着,可就捅天。”
往塞北官道,苏伟也是走很多次,只不过这次略微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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