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鼐弯弯嘴角道,“只要太子不知道,给他们传信儿人是咱们府上,就不会怀疑主子心思。到时,直郡王倒,托合齐等人势必不会放过八阿哥行。主子只消坐山观虎斗,这场仗便赢大半。”
四阿哥微微笑,摇摇头道,“没有那容易,二哥跟老八都不是没脑子主,更何况下面还有——”四阿哥微微顿,面色清寒,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差步,谁是蝉谁是雀,就不定。”
?”
“奴才已派人验过,”傅鼐放轻音量,“都是按量配置罂粟与马钱子,初起会有致幻、麻痹症状,与咱们自己配药效果颇为相似,且因为量小,太医诊治时难以察觉。但是,日积月累下来,毒素在腹内累加,便会有致命危险。等到太医发觉,就难以根治。”
“当真用心良苦啊,”胤礽弯弯嘴角,撑着床头坐起来,“好在本殿人及时察觉他们计划,也亏得老四肯帮。要不然,本殿岂不是做陪衬直郡王冤死鬼?那真是入黄泉也没脸见祖宗。”
傅鼐抿抿唇角,低下头道,“们贝勒爷本不愿参合朝廷争斗,只是弘晖世子仇不能不报,更不能眼看着太子殿下中圈套,而冷眼旁观。”
“明白,”太子轻叹声,“凌普事儿,虽说有直郡王、胤禩在后推波助澜,但依然欠老四条命。这次,胤禛又以德报怨,救性命,弘晖仇不会忘记。此番就算胤禩命好,等直郡王落马,本殿再点点收拾他。”
清晨
四阿哥马车停到宫门口,傅鼐匆匆而出,登上马车,“主子,昨晚切顺利。”
四阿哥转着魔方,点点头,“让托合齐府里探子,务必隐藏好,近来不用他打听消息。”
“奴才明白,”傅鼐低低头,“太子殿下得到托合齐密报,没有任何怀疑。托合齐那儿也把注意力都放在几个喇嘛身上,根本没有详查报信儿线人。”
“如此就好,”四阿哥拧动着魔方,眉目淡远,“不到时候出头,就要学会隐忍。藏得越深,才越安全。直郡王是个例子,老八更是。只可惜,他们都学不会教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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