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妃摇摇头,双手合十,“那个王氏后事,
苏伟弯弯唇角,“让庄头派几个寻常农户进京,把明相离世消息散播出去。另外,调查下那个张明德背景,他既然会相面,肯定与些奇门异术散士有所结交。想办法收买这些人,让他们借着张明德由头,时不时地到八爷府周围逛上逛。”
“这个,”库魁皱皱眉,“些游方散士能有什用啊?”
“不指望他们有什用,”苏伟低头挽起袖口,眸色晶亮,“咒魇之术,本来就扑朔迷离。纳兰揆叙他们想借用几个喇嘛把罪名扣到直郡王头上,就像当初良乡庄子事儿,直郡王借用凌普,把切推到太子身上样。当初,八阿哥那边能用个何舟把直郡王推下水,今天咱们就能用几个游方散士,让八阿哥也尝尝沾上身腥滋味。”
库魁恍然地点点头,小英子趴在旁茶桌上,皱起张脸看着笑眯眯苏伟道,“师父,你顶坏顶坏!”
十月初,随着几位最炙手可热皇子被圈禁府中,太子病竟然有减缓趋势。不言而喻中,康熙爷脸色并未因太子好转而有所缓和,反而日比日阴沉。
家口那边传信儿来,”库魁又给苏伟倒碗茶,“谢庆和吉盛堂王掌柜准备出发进京。”
“他们手脚还挺快嘛,”苏伟挠挠后脑勺,“也罢,等他们入京,太子、直郡王、八阿哥之间也该有个结。”
“恩哼,”小英子嘶哑咧嘴地抻抻腰,“那您老人家就老实地呆在庄子里等着谢老板进京吧,府里事儿,您就别瞎参合。”
“什时候瞎参合?”苏伟瞥小英子眼,“不就让你爬个墙嘛,自己笨还赖。”
“那爬自己家墙就算,为什还要爬八爷府墙啊,”小英子瞪大眼睛,委屈地无以复加,“瘸着腿被队侍卫追三条街,差点就没命!”
变故发生在十月初三傍晚,到乾清宫侍寝庶妃王氏因颈带驱邪避祟桃木吊坠,被圣上以妖言魅行,祸乱后宫罪名杖毙在月华门外。
王氏曾为康熙爷诞育过位公主,虽然年幼早夭,但多少也算于子嗣有功。如今,以这样个随意罪名夜殒命,着实让整个天朝深受震动。
延禧宫
清晨,大侍女银柳端着早膳进内殿。惠妃跪在佛龛前,默诵法华经,已经略显斑白两鬓,衬着暗黄肤色,在香烟缭绕中越发憔悴。
“娘娘,您跪两个时辰,当心身体,”银柳走到惠妃身后,弯腰轻扶惠妃手臂。
“苏公公,你——”旁库魁也圆睁眼睛,“这样太危险!”
“哎呀,这不是好好嘛,”苏伟随意地摆摆手,“八爷府现在多少只眼睛盯着呢,不过是凑个热闹。再说,不两边都比较看看,怎知道咱们府上只是走个过场啊。”
“切,”小英子揉揉酸疼屁股,“就是贝勒爷不在这儿,等回府,定跟贝勒爷告状。”
“你还反天,”苏伟伸手拍小英子巴掌,回身思忖片刻后,对库魁道,“现在局势复杂,主子被圈在府里,很多事儿不方便做。咱们虽说帮不上大忙,但搅搅浑水还是可以。”
“苏公公意思是?”库魁蹙蹙眉,总有点儿不好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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