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如此,”傅鼐敛神色,“托合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直郡王,毕竟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啊。”
“这就是他们事儿,爷没那个功夫去保护枚弃子,”四阿哥低头理理袖口。
十月十八,皇上自南苑归来,隔天便接连降下圣旨。
晓谕领侍卫内大臣、大学士等曰:“自有拘禁太子事,朕无日不流涕。顷幸南苑,忆昔
“苏财东莫急,”王相卿由腰上解下枚墨绿色古玉,递给苏伟道,“咱们第次见面,王某也没带什合适见面礼。今儿是老天开眼,给这样个机会,还请苏财东不嫌弃,收下薄礼。”
苏伟勉强从哀痛中打起精神,看看王相卿,又看看他手里那枚晶莹润泽古玉,时笑得见牙不见眼,把抓过古玉道,“那就多谢王掌柜。”
站在楼梯旁小英子,看着拿着古玉,笑得像只偷腥老鼠二师父,恨铁不成钢地翻个大白眼。
四爷府
又是阵喧哗后,府外恢复寂静。
带,两人扑通声砸在墙上,才幸免于难。
“师父!”小英子踉踉跄跄地跑下台阶,苏伟怔愣地靠在救命恩人怀里,半天才缓过神来。
“哎哟,苏财东,你没事儿吧?”由后而来谢庆,看着抱成团两人有些尴尬,“苏财东,这是吉盛堂王掌柜,王相卿。”
“啊,对不起,”苏伟原地蹦,从年轻男子怀里跳出来。
王相卿弯弯嘴角,浓黑眉毛下双褐色眼睛炯炯有神,“苏财东好”。
四阿哥独自坐在书房里,神情淡漠,傅鼐打听消息,由外而入。
“主子,”傅鼐躬躬身,“銮驾在八爷府停半刻,现下启程回宫。听苏和泰大人讲,镶黄旗步军右翼总兵舒尔哈齐被降罪,因其带兵在八爷府乱闯乱撞,惊扰八福晋小月。现在,八爷府已无人看守,八阿哥禁足也解除。”
四阿哥冷冷笑,起身走到窗边,“老八真是好手段啊,爷真小看他。纳兰揆叙他们再怎样安排,张明德事就是皇阿玛心中根刺,若不是老八那封奏折,这根刺是无论如何拔不出来。”
“主子,那直郡王那边儿?”傅鼐皱皱眉,“八阿哥因为直郡王求情而得圣上原谅,直郡王会不会因此也被从宽处置?”
“老八还没有那大面子,”四阿哥抿抿唇,“对于大哥,经此事,即便皇阿玛不做任何处置,他都无法再在朝堂上翻云覆雨。如此这般,也就够。从没指望皇阿玛会对大哥下杀手。”
“哈,你好,你好,”苏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,“刚才谢谢王掌柜,时着急,没看路。”
“举手之劳罢,”王相卿低低头,俊秀外表带着丝蒙古儿郎豪气,让人颇有好感。
门外銮驾已过良久,苏伟只好暂时按下心中不安,向二楼扬手道,“王掌柜请,已经订好包房,这家酒楼扬州菜十分有名。”
“多谢苏财东,”王相卿又向苏伟拱拱手,苏伟头先带路,不想没走几步,腰间金线绞连串玉环四散而开,摔七零八落。
“玉环!”苏伟瞪大眼睛,脸哀戚,虽说不是上乘玉石,但也都值个几十两银子,这串下去,简直要苏大公公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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