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进朝放下茶碗,“八爷府那个乌喇那拉氏格格跟你们王府有没有关系?”
“什意思?”苏伟愣愣,“那个格格是们王妃侄女,不过跟们王府关系不算太好。”
“那就八成是,”焦进朝深吸口气,“这种后院争风吃醋事儿本来很难引人注意,不过,属下有个与八爷府小宫女相熟,从她那儿听说乌喇那拉氏忽然失宠事儿。让格外在意是,她失宠时间与你们王府出事时间很近,而且那个乌喇那拉氏在失宠后,多次派人打听雍亲王病况。”
“咱们是做奴才,哪有那些通天本事啊,”焦进朝拍拍苏伟肩膀,“依看当今圣上对雍亲王看重不是般二般,若是雍亲王能熬过这次,未必不是因祸得福啊。”
“他定能熬过去,”苏伟猛地窜起来,却忽听声尖叫,像砂纸划过玻璃板,在深夜宫中尤为刺耳,“这是什声音?”
苏伟立起耳朵,焦进朝却习以为常地拉他坐下,“这里是慎刑司,这种声音再正常不过。”
“不会是们府上人吧?”苏伟抻着脖子往外瞅,“他们都挨打吗?”
“你放心吧,”焦进朝弯弯唇角,“不只兄弟给你安排,顾总管意思也是做个样子就得,顺天府、宗人府都结案,敬事房这边有个顶罪就够。”
咬嘴唇,踌躇片刻道,“王爷疱疹不知生在身子什地方,奴婢怕有唐突。”
年氏略征愣,随即恍然,这女子虽是王府包衣奴才,但总还能嫁人成亲,若让她为王爷挑满身疱疹,日后找人怕就难……
“你不用担心,”年氏向后靠靠,“你救王爷,咱们自会安排你前程,必不叫你明珠暗投,惨淡生。”
“多谢侧妃,”钱氏又俯身,没有再行推拒。
月上中天,慎刑司
“顶罪,赵启吗?”苏伟眨眨眼睛,他还真是“慧眼识珠”啊。
“总比你们府上人好吧,”焦进朝又给苏伟倒碗茶,“万岁爷因着雍亲王病生好多天气,敬事房这边总得有个交代。”
“那,赵启会怎样?”苏伟试探地道。
焦进朝端起茶碗,慢慢饮口,没有回答,转而想起什似道,“对,有件事儿得问问你。”
“你说吧,”苏伟抻个懒腰。
苏伟捧着茶碗,与焦进朝坐在方桌两侧。
“你倒好骗,”焦进朝看着气鼓鼓苏公公笑着道,“有在,怎可能让你这简单就挨板子呢?再说那两个小太监,个比个面嫩,慎刑司执杖人可都是孔武有力。”
苏伟切声,灌下大口茶给自己压压惊,“这些日子乱七八糟事儿太多,脑子里已经团浆糊。本来还想着,挨三十板子,回去能清醒清醒呢。”
“你也别太拼,”焦进朝蹙蹙眉,“看你脸色比外面守门都差。”
苏伟叹口气,把茶碗放到桌上,手撑住下巴,满面愁容,“主子病反反复复直不见好,宗人府又跟着捣乱,最后竟拉个不相关小太监结案。是眼睁睁地看着张大网罩下来,却什办法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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