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安排确实巧妙,”四阿哥敲敲太阳穴,“你别看二哥查出他是背后主使,好像他阴谋没有得逞。但是与二哥,却到底是起隔阂。老八肯用这招,是明摆着告诉二哥,早已知道托合齐、齐世武、耿鄂都是他人。从今以后,与二哥,是再难复从前。”
苏伟愣愣,随即有些地恍然道,“是外面跪着那个姑娘?她不是你救命恩人吗?为什要处置人家?”
“别问,”四阿哥不爽地动动身子,“你们几个不在,都没有人好好伺候爷,爷喉咙都冒烟!”
“哦,去给你倒水,”苏伟连忙起身奔水壶去,这边四阿哥长长地吐出口气,脸色还是黑黑。
“对,还有件事儿没跟你说,”苏伟端着茶碗回来,等四阿哥口口地喝进去,将太子话转述给他,“除此这外,焦进朝也跟说,那个乌喇那拉氏格格在你发病前后突然失宠,而后直派人打听你病况。”
“竟然是她?”四阿哥抿紧嘴唇,“这件事果然是胤禩指使,为离间跟二哥,他也算煞费苦心。”
。”
“还是苏公公老练,进趟慎刑司都能全身而退,”钮祜禄氏弯弯唇角道,“王爷该醒,苏公公进去吧。”
“是,”苏伟俯俯身,又看眼跪在堂中脸生女子,转身进卧房。
四阿哥果真醒着,只是脸色不太好,看见苏伟进屋子,才略微缓神色道,“就猜你是被敬事房带走。”
苏伟挠挠后脑勺,走到床边傻傻笑,“顾问行没想为难们,慎刑司还有焦进朝,们就是进去装个样子,倒是顺手把赵启治,也算没浪费这晚。”
“可是,”苏伟蹙蹙眉,“乌喇那拉氏个外嫁之人是怎把力气使到你身上?觉得比起她,小远子几率还大点儿。”
四阿哥微微闭眼睛,沉思片刻后叹口气,“你忘,咱们府上不是也有个乌喇那拉氏吗?”
“你说福晋?”苏伟瞪大眼睛,随即猛地摇头道,“不可能啊,福晋有什理由害你?就算看在孩子份上,福晋也不能犯下这种抄家灭族大罪啊。”
“福晋该是不知情,”四阿哥手放在额头上,“爷记得,病发前几天,爷往福晋屋里去过次……对,是那盘白糖糕啊。”
苏伟鼓起腮帮子,“八阿哥早安排小远子顶罪,是拿捏着咱们没有证据,不敢查到他府里吗?”
四阿哥瞪他眼,眸色微暗,神情上有些蔫蔫,但苏伟能看出四阿哥确实脱病气。
“昨晚是发生什?周院判他们又研究出新药方吗?”苏伟掀开四阿哥被子往里面瞅瞅,这瞅不要紧,立时吓大跳,“你身上怎?怎疱疹都瘪?”
“爷没事儿,”四阿哥按住苏伟手,“是有人曾经见过这种病,恰巧知道治疗法子,昨晚帮爷挑破身上疹子,挤出脓水,爷才能好得这样快。”
“是吗?是谁?”苏伟瞪大双眼,“得好好赏人家才行,人在哪儿呢?”
四阿哥瘪瘪嘴,把头转到床里,闷半天才道,“别提,爷恶心着呢,让年氏她们处置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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