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阿哥微微愣,看向张氏眼神带些许探究。
刘鹤闻言,慌忙上前替张氏诊脉,屋内时阵静默。
“贝勒爷,”刘鹤诊脉完毕,冲八阿哥拱拱手,“张氏脉相还不清楚,但确有杂音。奴才建议,先将张氏关上月,观察后再行处置。”
“刘大夫言之有理,”嘉仪抢在福晋之前开口道,“张氏虽然犯大罪,但贝勒爷子嗣贵重,不如先让她生下孩子,再行处置。”
八福晋冷冷哼,看向嘉仪眼神带着鄙夷,“不过得贝勒爷几句话,就真拿自己当半个主子。张氏罪大恶极,就算是怀孩子也不能姑息。贝勒爷身强力
绣香双眼亮,慢慢放开手中珊瑚珠串。
正堂内厅,
“那药是,”张氏低垂着头,脸上已经片灰败,“是妾身丫头在花园里偶然发现,妾身想应该是处理药粉丫头妄想私藏,才把药粉埋在山石后头……”
屋内人时静默,福晋看金环眼,金环紧忙着跪下身子道,“是奴婢疏忽,奴婢本来吩咐丫头们把药粉沉浸荷塘,谁知道——”
“谁知道会被有心人利用,”福晋接过话头,也俯下身子道,“贝勒爷,这件事看就是有人故意策划,为就是让贝勒爷怀疑,张氏不过是她个棋子,请贝勒爷明察。”
起身,小荣子从旁看着,伸手搀把,嘉仪冲他轻轻点头,依然是脸戚然。
“张氏,”八阿哥并未理会剑拔弩张两人,直接看向张氏道,“爷再给你最后次机会,药粉到底是从哪里来?”
张氏僵着身子,浑浊目光在福晋和乌拉那拉氏身上扫过,却在碰触到嘉仪深不见底双眸时微微颤。
正堂屋外,绣香紧紧攥着手腕上珊瑚珠串,滴滴冷汗顺着额角滑落。
“绣香姑娘!”
八阿哥蹙蹙眉,看看八福晋,又转头看看嘉仪。
嘉仪慢慢跪下身子,嗓音沙哑,“妾身该说都说,福晋将药粉搜走后,妾身就直在小院里禁足。若贝勒爷还是怀疑,妾身也没什法子再辩白,请贝勒爷处置吧。”
八阿哥闭闭眼睛,放在茶几上手轻轻握握,“你们都起来吧,没凭没据,爷不能平白诬赖任何个人。只是张氏,既然已经没什好交代,送她上路吧。”
“等等,”张氏身子颤,惨白脸色带着惊慌和丝决绝,“贝勒爷不能杀。”
八福晋冷冷地瞥她眼,张氏抿抿唇,垂下头道,“回禀贝勒爷,妾身这个月月事没有来,虽然可能是月份尚浅,时还看不出脉相。但是,妾身很可能怀贝勒爷骨肉。”
绣香身子颤,猛地回头,将身后小太监吓跳。
“姑娘别怕,”小太监弯弯唇角,递给绣香杯茶,“刚从里面出来,刘鹤大夫给乌喇那拉氏格格做证,贝勒爷看起来是相信,小主是不会有事。”
绣香微微怔,抿抿干燥嘴唇道,“那张氏招出是谁指使吗?”
“那倒还没有,”小太监摇摇头,“也就是进去送茶,没敢多呆,张氏都吓傻,出来时贝勒爷正问着呢。”
说完,小太监又往嘉仪耳旁凑凑,压低嗓音道,“看里面情景,贝勒爷好像开始怀疑福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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