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贴身伺候主子奴才,王府下人都聚在暗房外头。
苏伟与纳穆图站在屋檐下台阶上,看着时间差不多,对视眼道,“今儿跟苏公公叫大家来,是为着最近王
恩绰抿抿唇道,“没有,他把自己舌头咬断,如今看来,也是快不行。”
两人正说着,原本伏在草堆上动不动男人,突然跃而起,向栅栏扑过来。
“苏公公!”恩绰把拽过苏伟,那人撩到点袍摆,还怒吼着紧抓不放,另只手里握着根头磨尖草棍,凶狠目光里恨不得当场给苏伟放血才甘心。
“你找死!”旁守卫鞭抽过来,打在男人手腕上。
恩绰眉头皱,呵斥道,“住手!伤到苏公公怎办?”说着将苏伟袍摆从那人手里拽出来,又拉着苏伟向后退几步。
着这个,张保几个将他床下脚榻加层厚厚毛毡子,就怕他们主子被踹下床时摔坏。
但扪心自问,四阿哥是最喜欢苏伟这般任性,每个晚上看到这人舒坦地睡在自己身边,是脱天尔虞诈后,最让他放松时间。到底老天对他不薄,若没有碰到这人,他大概辈子也体会不到倾心相付是何般美妙滋味。
夜好梦,清早醒来,包茂才那码子事儿就被苏公公当个屁放出去。左,他跟福晋是不太可能和平相处,就算是真架空人家也架这多年,再怎样还能倒回去不成?
四阿哥天没亮就进宫上朝,苏伟这边收拾妥当后,准备快刀斩乱麻,赶着四阿哥还不知情时,把事情解决。
王府中,东路南角有溜暗房,奴才们从这经过都不自觉地加快脚步,只因这屋里总是时不时地传出哀嚎声。
苏伟蹲到地上,与那人对视半天,叹口气道,“好好日子不过,非要当什探子呢。看你在这里熬着也是遭罪,不如帮个忙吧。回头清明时节,也让人给你烧点买路钱,下辈子能投个好胎。”
包茂才被萧二格放,没进那暗房门,却也让他吓掉半条命。好在,他把罪过都推到个嬷嬷身上,半点没透出福晋意思来。即便他们怀疑,也没证据敢指摘主子。
“说到底,那苏培盛再怎样受宠,也不过是个没根儿奴才罢!”想到这儿,包茂才还暗暗地啐口,只要他靠紧福晋和三阿哥,迟早天,把这帮人都踩在脚底下。
“包管事,”个小厮跑进排房里,“苏公公叫奴才们都到暗房外头去呢。”
包茂才皱皱眉,心想这些人又耍什幺蛾子,强自撑起还有些发软腿,跟着小厮往南面去。
苏伟推开暗房门,兆佳氏恩绰迎上来,昔日东三所陪伴四阿哥读书八位哈哈珠子,只有自己和纳穆图、佳晖还留在四阿哥身边。原本,他在兵部任个闲职,后来王府分配属官,他与佳晖样,得封三品等护卫,渐渐开始专管暗房刑讯事。
“苏公公,”恩绰冲苏伟拱拱手。
苏伟低头回礼,向监房内看看道,“这几天有没有新人进来?”
“有,”恩绰指个倒在草堆上男人道,“是个粗实杂役,借着打扫正院机会,偷摸进王爷书房,正四处翻找时被咱们抓个正着。”
“他招供吗?”苏伟背着手站在铁栏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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