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行,”诗瑶向后退几步,嫌恶地瞪包茂才眼,“你也是光长个脑壳子,不长芯儿主。问你,你被萧二格叫去时候,都说什?”
“奴才什都没说啊,”包茂才连连摆手,“奴才只说是自己想往东小院伺候,句没敢提姑娘
四阿哥沉吟片刻,点点头,“如今齐世武还是刑部尚书,你在刑部也低调些,左这个官职,他也做不多久。”
“微臣明白,”张廷玉俯身拱手。
待张廷玉下马车,四阿哥掀开车窗,看看街上琳琅满目各色店铺,眉目又皱起来,“傅鼐!”
“奴才在,”傅鼐紧走步,靠到车窗下面。
“你去查查那个吴记商号掌柜和那个绸缎庄老板,对,还有那个叫慕辞,”四阿哥眯起眼睛,“爷之前带着侍卫仪仗,大张旗鼓地去趟西来顺。就算他们不信苏培盛是本王人,总该知道这西来顺背后跟雍亲王府有些关系。如此还明知故犯地端着架子,背后不是有人扶持,就是藏什猫腻儿。”
宗规矩。”
“真能瞎掰,”小英子撇撇嘴,扛着鸡毛掸子转身走。
苏伟数够银子,委屈劲儿又涌上来,气呼呼地把小米粥喝,脚把四阿哥枕头踹出老远,搂着自己荷包趴下睡。
另头,四阿哥下朝。
景熙弹劾托合齐等人事,被康熙爷发落给大理寺调查。内务府又开始着手准备圣上南巡种种事项。宫中片忙碌,四阿哥时倒还没注意到八贝勒有何杀手锏。
“是,奴才这就去办,”傅鼐低头领命,直接带着两人往岔路去。
二月初十,雍亲王府
东路排房角落里,个瑟缩着肩膀人背着个包裹,快步往侧门走去。
“你站住!”声轻呵,诗瑶带着两个小厮穿过回廊而来,“包茂才,你好大胆子,福晋命令也敢不听?”
包茂才瞬时白脸色,直接扑到诗瑶脚下道,“姑奶奶,您饶奴才吧。奴才已经被发现,实在是不敢啊。您没看到那天暗房外面有多惨,那些侍卫收拾尸骨时候,连个囫囵个都没有。奴才命贱,您给奴才留个全尸吧,”说着连几个头叩在地上,哭眼泪鼻涕糊脸。
张廷玉出宫门,上四阿哥马车,压低嗓音道,“倒没见着圣上发多大脾气,八贝勒近日也没怎往宫中来。”
“他倒还沉得住这最后口气,”四阿哥抿抿唇,靠在车壁上,“二哥已经答应让年羹尧正式参与四川军务,不日就会有人代为上折。川陕总督鄂海比不得齐世武用兵能力,想是皇阿玛也不会拒绝。大理寺那边,便能替他压多久就压多久吧。”
“皇上即日就要南巡,应该也没多少精力催促大理寺,”张廷玉蹙起眉头道,“只是不知,太子接下来有何打算。既然让王爷想办法压下此事,那太子是否想出什应对之策?”
“这点二哥也没有向透漏,”四阿哥缓口气道,“只是说句,用不多久,皇阿玛便没有心思关注这件事儿,想是应该有主意吧。”
“既是如此,”张廷玉沉下嗓音道,“太子与八贝勒这场博弈,王爷还是不要过多参与为好。毕竟,圣上心思此时在何处,还难以估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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