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鼐沉默片刻,与恩绰对视眼,暗叹口气上前道,“奴才有过在先,自当领罚。但奴才对王爷片忠心可昭日月,还请苏公公代为
“苏公公,苏公公救命啊,”庄头死死抓着苏伟袍摆,“苏公公,奴才是冤枉啊,奴才是冤枉——”
苏伟慢吞吞地放下茶碗,低下身子,点点掰开庄头手,“你放心,只要你真是清白,王府自会照顾你家人,养活你下半辈子。你要恨就恨那些行刺刺客,要怪就怪那些利用你,把你们当靶子人吧。”
庄头被拉走,刑房里时惨叫不绝。
傅鼐推门而入时,被屋子血腥气呛得连咳两声,走到苏伟身侧拱手道,“苏公公,听李公公说您找?”
苏伟又端起凉透茶碗,慢慢刮着其实早已没沫子茶水,“是想问问你,为何王府护卫在王爷入园前几番检查,都没有发现刺客点踪迹?”
然涌起复明风波着实奇怪啊。”
鄂伦岱闻言笑,压低声音冲八阿哥道,“贝勒爷推测没有错,这次朱三太子之事,不是民间自起,而是祸出东宫啊。”
八阿哥双眸亮,“当真?”
“当真,”鄂伦岱缓下神色,“太子不仅派人在民间散播朱三太子余脉光复大明之言。托和齐等人还屡次遣人南下,与江苏太仓带匪患反贼勾结。如今看来,是当真要助太子起事啊。”
八阿哥嘴角微扬,慢慢靠向椅背,“好啊,太好,终于让等到这个时候……”
傅鼐微怔愣,低下头道,“是奴才疏忽,那帮刺客在建造猎园时,就在山石下挖地洞。王府侍卫前去检查时,他们便全部藏入地洞之中。是以,没能发现。”
苏伟手松,茶盖没能落到茶碗上,而是直接砸向地面,凭空声脆响,竟比刑房中哀嚎还要让人心惊,“人没有发现,那绊马索和陷坑呢?”
傅鼐身上僵,慌忙俯身道,“奴才有罪,奴才督下不严,奴才这就去向王爷请罪。”
“王爷把调查府上内*之事俱都交给,”苏伟把没茶盖茶碗放到桌上,“你相识时间也不短,是不愿意怀疑王爷心腹。只不过,如今刺客都潜到眼皮子底下,咱家不能看着大阿哥惨剧再发生次。这王府里凡是挨到边,不管是长史,还是等侍卫,都得在这暗房里走上遭。否则,王爷安全没有保障,咱家难以心安。”
傅鼐时僵立在原地,自他跟随四阿哥以来,就直备受重用。如今,王府虽然设立种种属官,但就是长史纳穆图,在王爷前地位也远不如他。可是现今,要罚他人,偏偏是苏培盛。
雍亲王府
自打王爷遇刺后,东路暗房中烛火,几乎是彻夜不息。猎园内能藏那多刺客,说是没有内*里应外合,任谁也是不信。
被拉进刑房庄头看见坐在方桌旁苏伟,把扑过去道,“苏公公,咱们是老相识,奴才怎可能是内*呢,您帮说说话吧。奴才上有老下有小啊,那十八般刑具用过,以后就废。”
苏伟面目表情地坐在椅子上,手里捧着茶碗已经凉得透透。
见苏伟没有反应,恩绰朝旁掌刑大汉摆摆头,那大汉上前捞住庄头脖领子径直往后拉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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