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现在硬学,会伤身体。再说们苏大公公,如今很厉害,回头爷再找把新式弓箭送给你,”四阿哥温言劝慰。
“你不教,回头王大哥回来,让他教。”
四阿哥蓦地冷下脸色,“不行!”
苏公公愕然,“你怎说话不算话呢?刚才还说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“这屋里太闷,”四阿哥左看右看后,转身往外走去,“快点回东小院吧,该吃午饭。”
四阿哥扬起嘴角,拉着他手微微用力道,“怎?傅鼐跟爷这多年,不可能是天地会人。你就是不放心,也不能上来就打啊。这王府里奴才要是真都从这暗房里过遭,那明天谁伺候爷啊?”
“伺候你,”苏伟还是低着头,闷着嗓子答道。
四阿哥略怔愣,抿起唇角,将人搂到怀里,“爷答应你,以后再遇到危险,爷决不再把你扔下。咱们要逃起逃,要死起死,好不好?”
“不好,”苏伟拿额头抵着四阿哥肩膀,遇刺事已经过去五天,他还能从四阿哥身上闻到股子血腥气。
四阿哥轻声笑,拍拍苏伟背道,“那咱们以后不管去哪儿,都带着大帮侍卫。只在王府时,咱们两个独自呆着,好不好?”
转达。”
苏伟木着脸点点头,傅鼐卸去官帽、官服、佩刀,与恩绰起往刑房走去。
“慢着,”个熟悉声音叫住两人,张保弓着身子推开暗房门,四阿哥缓步而入,“傅鼐不能打。”
苏伟抬起头看看四阿哥,呆半天才想起身行礼,被四阿哥把按住。
“去猎园巡视王府护卫,被几个刺客装扮管事劝酒,才导致巡视不当。傅鼐直跟在本王身边,这件事他虽有错,但也是不知者不罪。更何况,傅鼐清剿猎园刺客,还抓住几个活口,也算功过相抵。”
三月二十三日,雍亲王府
晌午时分,东小院人难得地多起来。
四阿哥卧在内厅软榻上,由着丁芪检查肩膀上箭伤。福晋坐在旁,身侧站着年氏、李氏和两位小格格。
看着丁芪将四阿哥肩膀重新包扎好,福晋轻声开
“不好,”苏伟鼓着腮帮子,拿手戳戳四阿哥腰,被四阿哥把抓住。
“那咱们以后不出门,日日呆在府里,好不好?”四阿哥后退半步,捏捏苏伟下巴。
“不好,”苏伟抬起头,眼眶红通通,双眸亮晶晶。
“那你想怎样?”四阿哥心下热,此时恨不得把整个天下都搬到眼前给这人挑,“你想怎样就怎样,都听你。”
“要学拉弓射箭,还要学功夫,”苏伟掰着手指冲四阿哥道。
傅鼐闻言,连忙下跪道,“是奴才疏忽渎职,苏公公罚不错,还请王爷降罪于奴才吧。”
“行,”四阿哥看眼沉默不语苏伟,又抬起头对众人道,“这次也是给整个雍亲王府个教训,尔等日后务必尽忠职守,小心谨慎,再有疏忽大意之时,本王决不轻饶。”
“奴才等谨遵教诲,谢王爷宽恕之恩,”屋子除苏伟以外,俱都下跪行礼,四阿哥看他眼,好笑地叹口气。
张保见状,起身后便示意众人尾随自己而出,留下王爷与苏公公独处。
暗房里没旁人,苏伟兀自垂着脑袋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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