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氏、李氏走后,福晋便独自坐在梳妆台前,连弘昀阿哥送来小字也懒得看上眼。
“主子,”诗瑶抿着嘴唇,走到福晋身后,“您别多想,看年侧福晋,就是故意说给您听。昨晚王爷失踪,多严重事儿啊。这是王爷没事儿,要是王爷有个三长两短,第个吃桂落
眼见着年氏独自走远,李氏冷哼声,满眼不屑。
郭氏低着头,远远走在后面。喜儿扶着李氏手臂,放轻嗓音道,“小主怎,是不是年小主又针对您?”
“针对?”李氏嘴角弯,语气轻扬,“她可没那个工夫,人家眼里啊,是昨晚真正做主那位。”
喜儿身上紧,连忙回头看看郭氏,郭氏依然低垂着头,脸色煞白,显然并未听到,“小主……”
喜儿提醒声,李氏压低嗓音,“昨晚她院里被那多侍卫翻个底儿朝天,点面子没给她这个主子,事后更是连个请罪都没有,估计是实在气不过。不过,她也算聪明,拿捏着福晋心思说话,是打算借刀杀人啊。”
福晋扫她眼,冷冷地叹口气,“好好个中秋,怎闹出这样腌臜事儿来?”
“是妾身疏失,”年氏站起身,深深福,“妾身辜负王爷和福晋信任,还请福晋责罚。”
“罢,罢,”福晋随意地摆摆手,“这都闹腾晚上,你那院子也被折腾不成样子。宫里还不知是个什说法,罚你又有什用?”
年氏抿抿唇,低下头道,“也是妾身年轻识浅,王爷压根没出妾身院子,若是早就禀报福晋,也不用惊动整府人。现下瞒也瞒不住,还累得福晋为难,妾身真是愧疚极。”
李氏端着茶碗,听年氏话,微微掀掀眉,嘴角轻轻撇。
喜儿眨眨眼睛,替李氏轻轻打着团扇,“王爷失踪,谁还有那多工夫面面俱到。再说,王爷藏到那高地方,就算福晋去也未必能想到吧。”
“想到想不到,谁能说准?”李氏摘下枝桂花别在头上,“如今,大权旁落,府中又多众属官,福晋权利被再架空。昨晚事儿,估计也是福晋心中根刺吧。”
“那倒也是,”喜儿甩甩手中帕子,“估计,昨晚也都是太急躁,时没想周全也是有。”
“可惜啊,”李氏颇幸灾乐祸地笑声,“她是要撞到铁板上咯。”
福晋院里
郭氏左右看看,见福晋脸色越发暗沉,双膝软就跪下去,“求福晋开恩,妾身虽与沈氏同入宫,但向来性格不合,她做事儿,是点都不知情啊,求福晋开恩……”
李氏抿口茶,放下茶碗,脸色清淡地对福晋道,“郭氏倒是个老实,连贴身侍女都甚少出门。她与沈氏分居两院,除到福晋这儿请安,连个面都没照过。这次事儿,她确实是不知情。”
福晋看瑟瑟发抖郭氏眼,诗瑶见状,到福晋耳边低语几句,福晋点点头,长舒口气道,“你起来吧,既与你无关,王爷也不会迁怒于你。日后务必小心谨慎,切勿重蹈沈氏覆辙。”
“妾身明白,妾身不敢,”郭氏连连磕头,脸色白如宣纸,倒似真吓得够呛。
福晋又说几句话便倦,年氏、李氏起告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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