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
，小是听那个嬷嬷无意中说出来，”男子搓
搓手，满面惊恐，“小不知道事情严重性，以为，以为只是调查
个犯错奴才——求大人开恩，求大人放过小人吧，小人再也不敢！”
“行，”苏伟打断男子求饶，也不让库魁再追问下去，“今日事不准向任何人提起，
不想在府里听到任何谣言！”
“属下明白，”两个侍卫齐齐拱手。
“那这个人——”库魁上前步。
苏伟看瑟缩男子眼，又抬头看向角落里水缸，“明天，让人买只新来吧……”
约莫过半柱香时间，苏伟拍拍手，两名侍卫把中年男子拉起来扔到地上。
“怎
样？”苏伟蹲到男子跟前，拉下他嘴上布条，“现在肯说吗？”
“说，说，”中年男子惨白着脸，频频点头，“是王妃，是王妃吩咐小跟踪苏公公，她知道苏公公家人进京，想知道苏公公有没有中饱私囊——”
“混账！”苏伟脸色冷，猛地站起身道，“你胆子倒不小，这个时候还敢污蔑王妃？你不在府中伺候，王妃吩咐谁也吩咐不到你头上！”
“是王妃，是伺候王妃嬷嬷吩咐小做，”中年男子苦着脸道，“小只是个小混混，平日里偷鸡摸狗混日子，是那个嬷嬷找到小，吩咐小跟着苏公公，小绝不敢撒谎啊——”
“倒是个脸生，说，谁让你跟踪咱家？”
“小，小只是凑巧路过，”中年男子瑟缩着肩膀，偷眼看向苏伟，“小实在不知大人是什意思啊，还请大人高抬贵手，放小人吧。”
“哦？”苏伟弯下腰，盯着那男子脸瞅片刻，“既然是凑巧路过，那你家住何方，姓甚名谁啊？”
“小，小——”中年男子吞吐半晌，左右瞄两眼，竟把推开苏伟，转身冲向院门。
“抓住他！”库魁扶住苏伟，厉声命令道。
辆板车从小院里拉走只封闭水缸，库魁关好院门，守在檐下。
苏伟坐在正屋里，捂着只紫金手炉。
乔氏哆嗦着端茶上来，手上都被烫红。
苏伟又看眼脸色苍白王氏，微微弯起嘴
“闭嘴！”苏伟打断男子话，敛眉思索起来。
“王，王妃？”乔氏看眼苏伟，又看看自己婆婆。
王氏也是脸震惊，小心翼翼地走到苏伟身后，“小二，你，你怎惹到王妃啦？王妃她，怎怎会知道咱们家事呢？她，她不会——”
苏伟不耐烦地回头瞅眼，王氏悻悻地闭上嘴。
库魁皱着眉头上前询问男子道，“吩咐你嬷嬷长得什样？你怎知道她是伺候王妃？”
两个侍卫闪身堵住男子去路，黑色刀鞘狠狠敲在他膝盖上。
“啊，救命，救命——”男子拼命挣扎，还是被拉回院内，旁观王氏和乔氏都白脸色。
“堵住他嘴，”苏伟轻咳声，拍拍身上尘土，“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啊。”
库魁看苏伟眼，向两个侍卫扬扬下巴。两名侍卫会意，架起中年男子，向角落里盛满水水缸走去。
王氏紧紧抓住乔氏手，两人躲在苏伟身后，闭眼睛不敢去看，却还是能听到阵阵模糊呼喊声，伴着水泡在空气中炸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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