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吕瑞也不算说谎,”四阿哥轻轻笑,“这种事儿,没个做主子会跳到前台来。反正,这些奴才都是谁家,苦主定知道。若真事发,也不过是些奴才仗着主人势为非作歹。朝堂上都有贪,,g呢,皇阿玛又能怎样,顶多斥责几声,要治罪也都是些无足轻重人物。”
“哼,吕瑞那个笨蛋,”苏伟嘟囔几声,心下又难受起来。十四阿哥万真长歪,以后可怎好?
四阿哥边拍抚着苏伟胸口,边暗暗沉思,户部亏空恐怕已是皇阿玛案头大问题,胤禵这次,估计是要借着谁东风,送给皇阿玛份大礼吧,爷还真是不能小看他……
怎?”小太监费劲地架着吕瑞往屋里走,“怎出趟门回来弄得这狼狈?”
“别问,今天是倒大霉,”吕瑞气呼呼地走进自己屋子,端起桌上茶壶就往嘴里倒。
“哎哟,小去给您换点儿热吧,”小太监伸手去拿茶壶,被吕瑞推开。
“用不着,让安静安静,”吕大总管屁股坐到凳子上,前前后后想半个多时辰,最后嘴角蓦地弯,吓得收拾床铺小太监愣。
“平白无故地甩掉烫手山芋,也不算太亏啊哈哈哈……”想通吕大公公叉腰大笑,还没收拾完小太监贴着墙根点点地溜出去。
入夜,圆明园
苏伟回来得晚,到房里就往床上躺,声不吭。
看着不对四阿哥叫来小英子,小英子含着唾沫把今天事儿学遍,又耸拉着脑袋退出去。他胆子还是太小,白跟师父这多年,怎想怎觉得羞愧。
“好,别瞎想,”四阿哥换好衣服,躺到苏伟身边,“希福纳本来在户部供职,户部那个烂摊子已经是多年沉疴。只可惜,当初都察院副左都御史祖允图虽然参户部内仓亏空草豆案,可是因涉事*员过多,被皇阿玛轻轻放过。牵头希福纳也只是罢官免职,他当初贪墨银两估计连半都没吐出来,也无怪乎被人盯上。”
苏伟转过身,脸色还是不太好,“依你说,这个希福纳也不是个简单人物。吕瑞还告诉,只是几个做奴才想赚点零花儿。早知道,就该再给他几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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