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保有些为难地回头看眼院门,这有外人进园事儿,除他们几个,旁人是都不知道。本也没想会耽误到这个时候,王爷那儿估计都忘到方楼用膳这茬儿。
“诗瑶姑姑先等等,进去问问王爷,”诗瑶点点头,张保转身进菜圃。
四阿哥正和噶礼说话,张保也不敢打扰,只能隔着窗子,向苏伟招招手。
苏伟正不乐
四阿哥坐在正堂太师椅上,噶礼还跪在屋子中央。
眼瞅着已要入夜,听事情前后雍亲王却不再频频叫起,任由眼前人跪在硬邦邦地砖上。
“王爷,”噶礼颤抖着嗓子抬起头,太子被废,如今堂上人已是他唯救命稻草。
四阿哥手上轻落,青瓷茶盖扣在茶碗上,发出声脆响,“你事儿,本王管不——”
“王爷!”噶礼惨嚎声,匍匐到四阿哥脚下,“王爷,老臣不求别,只求能保住身家性命,求王爷开开恩吧,只有王爷能救老臣!”
康熙四十八年
五月二十日,圆明园方楼
傍晚,热气腾腾饭菜再次被端上圆桌,等半个多时辰小阿哥们都情不自禁地吞吞口水。
茉雅奇看几个着实饿弟弟眼,转头对福晋和年氏道,“们几个下午到清晏阁请安时,阿玛就去菜圃,直处理到现在,想必是极重要事儿。这眼看着都要掌灯,估计阿玛那边是分不出工夫过来。”
“看也是,”年氏接过话头,转而对福晋道,“福晋脸色不好,孩子们也都饿,不如咱们吃自己吧,王爷那头叫人送去些热乎也就是。”
苏伟站在四阿哥身后,听着噶礼哭嚎直筋鼻子,这要依照他脾性,现在就该把这道貌岸然禽兽扔到臭水沟去!
“你要本王怎救?”四阿哥哐当声把茶碗撂到桌上,语气也严厉起来,“贪赃敛财就不用说,竟然还企图毒杀亲母?你那老母亲是已故裕亲王姨母,与太后和皇阿玛都有几分情分。如今老太太已经逃进皇宫,你还有脸求到本王这里来?”
诗瑶到菜谱外,被张保拦住。
“张公公有理,”诗瑶略低低头,眉心微微蹙起。福晋路奔波到这里,本来身子就不舒服,还硬撑着张罗晚膳。可怎就偏生这巧,王爷忙个下午都没有露面。这些奴才们还个个在外头拦着,就算王爷有再多事儿要忙,这身子总要顾及些吧。更何况,福晋和小阿哥们是头回进圆明园,于公于私,总该跟王爷起用顿膳。
“还请张公公代为通禀声,福晋那头都已摆好膳,小阿哥、小格格们也都眼巴巴地等着呢。王爷再忙,总也得休息休息不是?”
福晋微微抿抿唇,脸色还有些苍白,略思忖后偏头吩咐诗瑶道,“你再到菜圃问问,若是王爷时半会儿还忙不完,们这儿就不等。”
“是,”诗瑶福福身,领命而去。
福晋回过身来,摸摸弘时小脸,“你们几个在外头疯玩下午,怪不得这不禁饿。让丫头先给你们盛碗汤垫垫,等你们阿玛传回话来,咱们就吃饭。”
“是,谢谢福晋,”弘盼、弘时都咧开小嘴,捧起自己小碗。只有弘昀刚想伸手,被福晋轻轻瞥,又老实地坐回去。
菜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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