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紧抿着嘴唇不说话,身上阵阵发寒。皇阿玛说对,他这晚,把这二十多年坚持全都丢。
康熙爷在四阿哥跟前走
康熙爷眯起双眼,微微点点头,“继续说。”
四阿哥看不出康熙爷此时情绪,只得强行镇定自己继续道,“如今西北用兵,黄河又年年大水,朝廷正是用钱之际。江南是鱼米之乡,本该为国库首要来源,可如今却是自身难保。儿臣窃以为,噶礼此次虽是罪无可恕,但念其在江南尚有用处,不如用百万两亏空换他条命。若他不能堵上江南财政上窟窿,皇阿玛再将他按律处置也不迟。这样,也算给那些在地方浑水摸鱼官宦个警醒。”
“警醒?”康熙爷睁开眼睛,“什警醒?贪赃枉法、弑亲杀人,只凭百万两银子就能洗清罪责?”
“皇阿玛,儿臣不是——”
“混账!”
可谁想到,苏伟回到菜圃时,菜圃里竟然没人!
“师父——”小英子路小跑,气喘吁吁地冲过来。
“怎回事儿?”苏伟放下食盒,心里突然有不好预感,“主子人呢?”
“张,张公公让赶赶紧通知你,”小英子扶着腰,张大嘴喘两口气,“王爷带着那个噶礼,往畅春园去!”
畅春园
加上两江总督权势,王爷,难道真不想争争吗?”
方楼那边,福晋和孩子们用膳,早早都散。
年氏带着凌兮走到厨房,想亲自给王爷炖碗参汤,正巧看到苏伟拎着食盒往菜圃方向走去。
“小主,”凌兮叫声停住脚步年氏。
年氏回回神,略有些征愣地冲凌兮摇摇头。
碗滚烫茶水直直地朝着四阿哥泼过来,硬生生地打断四阿哥未说完话。
四阿哥不敢躲,被水泼到皮肤霎时片通红。
“朕看你是被权利迷昏头!”康熙爷改适才泰然,满面怒色。
四阿哥内心震动,抬起头看向他高高在上皇阿玛。
“你平素冷静自持呢?你惯常公正秉性呢?”康熙爷绕过龙案走到四阿哥身前,“被人鼓动到心坎里,时就全忘是吧?”
噶礼之母叩阍状告其子,刑部已将状纸递到康熙爷案前。
四阿哥带着噶礼刚进畅春园,噶礼就被刑部人带走。
四阿哥自往九经三事殿,向康熙爷陈诉自己想法。
康熙爷坐在龙案后,手轻抚着额头,“你是说,噶礼不能杀?”
“是,”四阿哥抿紧嘴唇,额头渗出几滴冷汗,他冒险,但是他没有选择,“江南亏空事,不能只凭曹李两家之言。噶礼在江南时日已久,对江南财政最是解,皇阿玛若要补足亏空,需要个解实情人替皇阿玛行监督之责。”
“苏公公都给王爷叫什膳食啊?”走进厨房,凌兮找个做菜厨子问道。
“哦,苏公公叫都简单,”厨子答得有些拘谨,“就要几盘点心,让们下锅面条,还挑两样酱菜。”
年氏选参手微微顿顿,最后又若无其事地自己掏水,准备给王爷炖参汤。
凌兮无声地叹口气,跟在年氏身边打下手。
苏伟拎着食盒晃荡回菜圃,估摸着四阿哥该跟那个噶礼谈得差不多。那些乌七八糟事儿,还是少往他们府上扯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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