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膝盖复原很快,没几日就能下地。但苏公公怕有后遗症,日日跟屁虫似看着,旦走路走多,立马嚷嚷着休息。
“爷不过是肿个膝盖,这都养快半个月,哪有那严重?”四阿哥在湖边溜达,对苏公公大惊小怪完全不屑顾。
“膝盖是人体关节你懂不懂?”苏伟路绕到四阿哥眼前,让他看着自己真诚脸,“现在不好好保护,等老有你遭罪时候!丁芪都说让你好好休息,反正皇上又没让你回去上朝,干嘛不多躺两天呢?”
“再躺爷身上就要长蘑菇,”四阿哥念叨句,嘴角蓦地弯,脸坏笑地凑到苏伟耳边,嗓音沉又沉道,“还是,你喜欢夜夜自己动,所以不想让爷伤快点好啊?”
“师父——”小英子路小跑过来,见到四阿哥连忙行礼,再回头看自己师父,像只蒸熟螃蟹,傻愣愣地站在太阳底下。
阿哥无奈笑,“好在他身份不同,皇阿玛总不会太过追究。倒是四哥,今天早晨这出好戏,没能赶上还真有些遗憾呢。”
“你们啊,”八阿哥浅笑着摇摇头,“未及上朝,皇阿玛就让四哥回去,这说明噶礼事还不足以动摇四哥地位。”
“哼,”九阿哥冷声笑,手在桌上轻轻敲敲,“不过,担心是,他肯帮噶礼求情,会不会是知道咱们跟曹李两家关系?不想让江南落于他人之手,这才冒险试?”
“你担心与猜测不谋而合,噶礼能找到四哥出面,必然是掌握足够筹码,”八阿哥走到书架旁,捡起只小巧玉壶在手里把玩着,“不过,没有证据,他即便知道又能如何?若是直接向皇阿玛禀奏,就等于说明他自己对江南也有所觊觎。噶礼事已经让皇阿玛忌讳他,这个时候,他是绝不敢再贸然行事。”
“没错,八哥言之有理,”九阿哥眼神亮亮,“这次,噶礼是注定人头落地,等到查弼纳上任,咱们在江南筹谋可就真尘埃落定。”
“越来越不禁逗,”四阿哥轻笑声,心情颇愉悦地坐到旁石凳上。
“王爷,”小英子果断放弃蒸熟螃蟹,直接向四阿哥禀报道,“张廷玉大人传来消息,说昨天傍晚在刑部自尽噶礼,午夜时又死而复生!”
“尘埃落定?现在还早点,”八阿哥微微笑。
九阿哥眉头轻蹙,不解地道,“八哥意思是——”
“噶礼还得帮做件事,还不想让他现在就死,”八阿哥手上松,玉壶落到地上,摔得粉碎。
六月初三,噶礼案得到圣裁:噶礼身为大臣,任意贪婪,又谋杀亲母,不忠不孝已极,著自尽。其妻亦令从死。其弟色尔奇、子干都,著斩监候。昌泰之子干太,发黑龙江当苦差,家产并入官库。
翌日,圆明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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