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阿玛,”胤禵慌忙下跪,“儿臣真没想那多,只是恰好碰到这样个机会。儿臣知道,户部亏空直是皇阿玛心病,儿臣只是想帮皇阿玛分忧——”
“行,起来吧,”康熙爷打断十四阿哥话,目光还留在账本上,“亏空事,岂是本账册就能解决?不过,你用心,朕都也体会到。有这本账册,朕最起码知道该从哪儿着手。”
“皇阿玛,”胤禵抬起身,脸坚毅,“若是皇阿玛信任,儿臣愿为朝廷追回亏空银两,严惩贪,,g污吏,绝不让皇阿玛再为国库操心!”
康熙爷手上顿,眉头微微皱起,“有些事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啊。户部亏空,牵发而动全身,朕还需要再想想。至于希福纳事,你切不可再参与,以后若再有类似之举,朕绝不宽待。”
“是,儿臣知道,”胤禵下跪行礼,眼中流光闪动。
“小主,王爷和王妃他们回来,后面还跟着大群眼生侍卫!”
噶礼诈尸第二天,噶礼监刑官吞毒自尽。雍亲王和园中女眷被遣送回府,雍亲王府被护军团团围住。
虽然,康熙爷未在朝堂上公然发落,但京中大臣多多少少也都知道原因。
早朝后,十三阿哥跪在九经三事殿外求情,又被康熙爷斥责通。
这下,朝中不少好事*员开始纷纷猜测,雍亲王到底是再无天日第二位直郡王,还是能东山再起第二位八贝勒。
,“微臣给您上点药。”
“不——”诗玥刚想出口拒绝,程斌已经将药轻轻点到诗玥手指上。
“病无大小,小主还是多注意些为好,”程斌把药膏放回箱子里,拱手起身道,“微臣再给小主开张新方子,请小主定按时服用。”
“知道,多谢太医,”诗玥微微低头。
程斌背上药箱,抬起头看向窗边花瓶,“小主喜欢枣花啊?”
六月中旬,
原任户部尚书希福纳叩阍告伊家人长命儿等伙同恶棍桑格存住、赵六、明图、屠巴海,原任左副都御史寿鼐之子常有、雅代达尔布、七十鄂罗,太监李进忠、邓珍、杨茂生、陶
六月初十,九经三事殿
夜色已深,康熙爷寝殿却没有熄灭烛火。十四阿哥站在龙榻前,看着康熙爷页页地翻着眼前账本。
“这都是你调查出来?”康熙爷翻到最后,视线落在那几个猩红数字上。
“是,”胤禵垂下头,面上有些不安,“儿子是莽撞,用不该用法子,还请皇阿玛恕罪。”
“哼,”康熙爷轻哧声,手在账本上拍拍,“与人结党共谋,勒索朝廷*员,你句莽撞,就想从朕这儿脱罪?”
诗玥略征愣,轻笑声道,“亏得程太医能认出来,这花看起来再普通不过。”
“让小主笑话,”程斌腼腆地摸摸鼻子,“微臣其实是闻出来,枣花虽然样貌普通,但花蜜可入药,果实可饱腹,是再有价值不过。微臣家里有祖传枣花蜜方子,小主要是喜欢,微臣下次给小主带些来。”
诗玥听程斌话,眼神微微闪动,嘴唇轻轻抿起,“那就有劳程太医,平日里,还真是甚少有人喜欢这其貌不扬枣花呢。”
“小主!”
程斌正要开口,个看门传话丫头突然跑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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