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太像,”阿尔松阿也接过茶碗,“咱们人直盯着雍亲王府呢。如今雍亲王被圈禁,自身尚且难保,哪会有功夫在希福纳身上使劲。如今,刑部已开始着手调查希
九阿哥皱起眉头,三阿哥却继续道,“不过也是,人家藏于幕后,不显山不露水,凡事自有他人代劳。这种惹得皇阿玛厌恶,在朝上丢尽脸面事儿,人家自然是躲得远远。只不过,可怜今天跪在这后罩殿里咱们,平白无故地做人家筏子,折自己前程,当真是愚蠢至极啊。”
三阿哥话音落,十五阿哥、十六阿哥都望过去。只有十四阿哥还恭敬地垂首跪着,神情隐藏在阴影里,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“胡说八道,这只是三哥凭空猜测!”察觉到胤禑、胤禄怀疑视线,九阿哥莫名地有些慌乱。
“是不是猜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,”三阿哥转头跪正身子,语气里带着浓浓怀疑,“就不信希福纳自己有胆子告御状。反正现今四哥被关,们又在皇阿玛眼前丢尽颜面。如今谁最得意,谁获利最大,有只眼睛都能看出来!”
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对视眼,神情已颇为懊恼。九阿哥还想解释,看见几位小阿哥神情,想想又憋回去。
康熙四十八年
六月二十三,畅春园
时近傍晚,后罩殿内跪溜皇子阿哥,小太监们守在门口,眼见着天色越来越黑,却没有个敢进殿掌灯。
诚亲王跪在众阿哥身前,膝盖边还散落着几本内务府呈上奏折。
“居官贪婪”、“讹诈是实”几个字都被朱批圈出来,后头跟着串人名更是被重重地划几笔。
入夜,恩泽园
小厮引着阿尔松阿进八阿哥书房,双方见礼后,各自入座。
“兄长可是查出是谁背后指使希福纳?”八阿哥边让人给阿尔松阿沏茶边问道。
“还没有,”阿尔松阿低叹声道,“不过,希福纳确实和陌生人接触过,只是对方十分小心,咱们多方打听,就是没办法查清到底是谁人。”
“会不会是四哥那边人?”八阿哥接过冯进朝小心递上热茶。
“九哥——”在诚亲王身后跪着十阿哥胤誐,有些沉不住气地捅捅身边九阿哥,他们已经跪快个时辰,大怒离去皇阿玛却依然没有传来任何旨意,他心里逐渐有些发慌。
“再忍忍吧,”九阿哥压下嗓音道,“等皇阿玛息怒,咱们再去叩头请罪。这件事到底关乎皇家颜面,皇阿玛虽然生气,但总不会真怪罪到咱们身上。”
“哼,”跪在头排三阿哥,闻言声冷笑,“九弟算盘打得还真是单纯,就是不知,这盘局到底是老天不开眼,还是有些别有用心人特意设下圈套!”
九阿哥横眉竖,望向三阿哥眼神颇为锐利,“胤禟不懂三哥意思,当初奴才们三三两两地拉帮联手,三哥可是都知情。这淘回来银票,三哥也是二话不说地揣进口袋里。如今虽是事发,惹得皇阿玛动大怒。可大家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这圈套说又是从何而来呢?”
“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?”三阿哥回过头来,神情戏谑,“九弟是把三哥当傻子?看来看去,这后罩殿里,怎都少人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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