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阿哥瞅十阿哥眼后,冲荣平摆摆手,荣平行礼而下。
“八哥,这次事儿不能再任由四哥胡来,”九阿哥转头对八阿哥道,“们兄弟受点委屈没什,怕只怕朝中那些见风使舵大臣。噶礼事,好
“不关八哥事儿,”胤誐打断八阿哥话道,“都是雍亲王府那个驴蒙虎皮,狗仗人势,唯恐天下不乱!皇阿玛也是,就不该解他禁足,让他跟大哥、二哥作伴去!”
“好,”八阿哥倒杯清茶递给胤誐,“四哥既然奉皇阿玛之命调查希福纳案,怎也得做点样子出来。天天上门搜查探问,不过是想给咱们添添堵,何必跟他般见识?如今,皇阿玛已经定那几个奴才死罪,四哥再想折腾,也没有正经由头。风水轮流转,咱们想出这口气,以后有是机会。”
“还不只是四哥问题,”九阿哥边把玩着茶杯,边接过话茬道,“刑部虽然把敲诈勒索罪名全都推给希福纳家人和几个涉案流匪,但为给群臣个交代,皇阿玛句干涉外事往来,就处置咱们派出去所有太监。和胤誐还好,小十五、小十六都尚未建府,连折两个大太监,又被皇阿玛公然责备,只怕会因此对咱们多有微词啊。上次在畅春园罚跪,三哥就明里暗里地攀扯八哥,当时就瞧着胤禑、胤禄神色都不太对。”
“这点早有意料,你也不用太担心。不过是两个孩子,闹闹脾气也没什打紧,”八阿哥低头挽挽袖口,“现在,最担心,是希福纳背后另有其人。侵盗库银此等重罪,如果没有人求情,皇阿玛怎可能说放过就放过?教唆希福纳告御状,牵连出众皇子,最后又轻拿轻放,只折进去几个太监。这人到底是谁,做这些事又有什目?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。”
九阿哥眼珠微微转,手上茶碗轻扣在桌面上,“勒索希福纳事,虽然牵扯人多,但咱们也是极其小心。按理说,除参与几个兄弟,应当没有外人知道。那,依照八哥推断,这人熟知内情,能抓住希福纳软肋,九成九就是咱们其中个。”
十阿哥还有些糊涂,听九阿哥话,半天才反应过来道,“皇阿玛这次拿太监开刀也算情理之中,只不过教唆小阿哥妄行这话,不仅加重太监罪,也打咱们兄弟脸。甭管刑部怎开脱,这受太监蒙骗,驭下不善帽子是无论如何躲不掉。倒是三哥和老十四,单单用两个门人,没支使太监办事,最后竟然撇个干二净。这事儿,就觉得,怎看怎奇怪!”
屋里时沉默下来,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九阿哥和十阿哥多少是更怀疑三阿哥些,但在八阿哥心里,却无论如何绕不过老十四去。
“贝勒爷!”荣平路小跑进门,小心地看九阿哥、十阿哥眼后,俯身禀报道,“九爷、十爷府上都派人来,说是刑部着人传雍亲王话,今日要处置几个太监,让几位做主子都前往刑部观刑。”
“什?”胤誐横眉竖,拍桌子站起来,“他以为他是谁啊?还真拿鸡毛当令箭——”
“胤誐!”九阿哥打断十阿哥话,沉下嗓音道,“四哥是奉皇阿玛之命处理此事,你说话要当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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