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呵,”四阿哥还未出声,三阿哥把握住扇柄道,“又名角儿来,今儿这出戏真是越来越有看头。”
四阿哥没有理会三阿哥话,直接吩咐小英子道,“去给八阿哥添把椅子。”
“是,”小英子领命而
排刻纹红木椅按着爵位等级排在廊下,最中间是三阿哥、四阿哥太师椅。
十四阿哥走进院门,坐到右手边,苏伟跟在后头,见状连忙溜烟地上前,挤走倒茶吕瑞,自己动手给十四阿哥斟杯淡酒。
“奴才听说十四爷不爱喝茶,特地让人备新酿九曲,新入土刚有酒味儿,喝着还不上头,您尝尝看。”
苏伟把酒杯递到十四阿哥跟前,十四阿哥偏着眼睛看看他,伸手接过,“刑部都已经证实,手底下两个人并无敲诈之实。四哥不放人不说,还大张旗鼓地把和三哥起叫来观刑。这样不给人颜面立威之举,可不是苏公公敬杯酒就能轻易结。”
“咳,那个,亲兄弟哪有隔夜仇,”苏伟狗腿地端着酒壶,“您也知道,们王爷接就是这个差事,不办地妥妥,回头怎向万岁爷交代啊。这扣着您人,迟早得还给您,就是万岁爷还没消气,们王爷做戏也得做全套不是——”
不容易灭灭四哥气焰。眼下,如若们再度退却,之前功夫恐怕都要白费。”
“就是,”十阿哥连气儿地拍着桌子道,“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怕他,他不就是仗着皇阿玛句话吗?什到刑场观刑,摆明是他狐假虎威!”
八阿哥手撑着额头,半晌后缓缓地吐出口气,“让门房备车,跟你们同去!”
刑部内堂
“但其身为太监,干涉外事往来,教唆小阿哥妄行,殊属凶恶,俱绞立决……”四阿哥看着奏折上批复,心里突然涌出些不大好预感。
苏伟大套兄友弟恭论还没有说完,四阿哥已经走进院门,略带寒霜目光在苏伟身上轻轻扫,站在十四爷身后苏大公公立时后颈冰,“那个,十四爷,您先坐啊,奴才会儿再来伺候您。”
“老九、老十都还没来,就劳烦三哥多等会儿,”四阿哥走到三阿哥身边坐下,苏伟溜着墙边灰溜溜地站到四阿哥身后。
“是不急,”三阿哥靠在椅背上,手里把玩着柄精致折扇,“在府里呆久,出来看场好戏也是件乐事。就是担心这演戏人啊,演太过太假,到头来砸自己场子,输名声又赔家当。”
“三哥不用担心,”四阿哥端起茶碗,刮刮茶末,“这戏台子既然敢搭,自然少不三五年真功夫。更何况,这世上也不是什戏都能砸,还得看看点这出戏到底是什人。”
院门外传来脚步声,小英子先步迈进院内,冲四阿哥俯身道,“王爷,九爷、十爷来。还有,八爷也块来。”
“主子,”张保躬身走进屋门,“诚亲王和十四爷先到。”
“嗯,”四阿哥放下奏折,同时压下心中不安,“你先跟起去大牢,苏培盛呢?”
张保抿抿唇,看四阿哥眼后低下头道,“苏公公刚跟着十四爷去。”
四阿哥手上顿,重重地哼声,抬腿向外走去,张保麻溜地跟在后头。
刑部大牢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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