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被人捏短处,嘴里抑制不住地喘息。四阿哥将他抱得更紧,仿佛要嵌进身子里。
两唇相扣,唇齿相依,屋内除盏灯烛偶尔爆出火花声,就只剩甜腻水渍声。
平时以坚实著称红木大床在声呻吟后,开始微微晃动。
床帐脱绳扣掩去室春光,只是还偶
苏伟脸上僵,双睫微微垂下,“没,没有,你那轿子挡得太严实……”
“爷就说嘛,”四阿哥低下身,微凉嘴唇在苏伟耳边轻轻划过,“爷今天这路,得百姓山呼千岁,跪礼相送——”
苏伟身子微微颤,被压在脸侧手轻轻蜷蜷。
“可是,爷心里,就是生不出半点儿喜悦……”
四阿哥呼吸渐重,嘴上也用力。
门前人手扶着门把,再度僵住,眼睁睁地瞧着榻上人起身,穿鞋,步步向他走来。
“主——”
人已到跟前,苏伟总算看清那张脸,心落地,话却未能叫出口,眼前突然天地倒转。
四阿哥扬扬眉,嘴角露出丝颇好看笑,苏伟手搂着四阿哥肩,脸红快要没处放,眼珠东瞄西瞄地就是不敢往四阿哥脸上看。
“今天倒是听话,”四阿哥满意地赞声,将人路横抱进卧房。
康熙四十八年
七月二十八,农庄
时近傍晚,天色渐黑,屋内已看不大清东西。炕桌上燃着孩儿臂粗细红烛,看着亮眼,却照不出多远。
苏伟进门半天,还是有些呆愣愣,站在阴影处,盯着那张烛火映出半边脸看半天,硬是没敢上前。
四阿哥放下书册抬起头,颇为奇怪,“怎不过来?爷可是直等着你,连晚膳都没吃。”
苏伟跟着挣挣,衣领却偏到旁,灼热呼吸顺着敞开衣襟飘过胸口,带走他最后丝力气。
“爷心里不安,也觉得孤单……”
四阿哥唇从边滑到另边,对于此刻在他身下人,他有着任谁也想不出万分耐心。
倒是直被撩拨苏大公公,面红耳赤地蹬掉靴子,抬手环住身上人。
四阿哥轻笑声,在苏伟唇上咬,手也顺着袍摆滑进里衣中,“原是因着有些人不在,那般场景,爷竟然也意兴阑珊。”
红木朱漆雕花大床,比东小院那张还要宽出个半身子来,平时苏伟自己睡,晚上甭管怎滚,都滚不到地上去。
柔软被褥往背上触,四阿哥身子压上来,心已化成水苏大公公却猛然清醒两分。
“等等等等等下!”
四阿哥肩膀被只手使力撑住,苏伟无视四阿哥不满神情,挺着张涨红脸,猛喘两口气道,“你你今天不是该去圆明园吗?怎会出现在这儿呢?早晨明明看见你仪仗啦!”
“你看见爷仪仗?”四阿哥扬扬眉梢,把抵在肩上手,慢慢按在床铺上,“那你看见吗?”
“啊……”
苏伟恍恍惚惚地应声,两只手在身上蹭蹭,也不知为何,竟突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那,那,叫人去给你备饭,你你你想吃什?这里是乡下地方,也没什好吃,又不知道你要过来——”
眼见着刚进屋人,竟又要转身出去,四阿哥眉头蹙,“站着别动!”
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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