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膳时间刚过,这消息就传遍整个圆明园。奴才间,有高兴,也有脚底生寒。
没到午时,原本跟着苏公公老太监,都被接回圆明园。随着万祥被提起来干小太监,几乎转眼间,就被架空权利。
小英子从大早,就跟狗尾巴似,甩也甩不掉地跟在苏伟身后。苏伟懒得理他,他也不嫌烦,端茶送水,极尽讨好之能事。
方楼
福晋午膳吃少,临到下午,连点心也没用。诗瑶让小丫头时时传递着外头消息,越听越是气愤。
哥重把苏伟搂回怀里,抚着前胸替他顺气,“就是准头有点儿差,只擦破手臂,打在地上,还把个侍卫鞋尖烧个窟窿。现在万祥和那个侍卫都在炕上养着呢。”
“瞄准啊,”听到自己真差点打到别人,苏伟也满是心惊,“那侍卫怎样?脚还能用吗?”
“两人都没事儿,”四阿哥浅笑着安抚,“就是吓得不轻。火药威力实在是惊人,别说万祥,就是傅鼐都惊出身冷汗。也就你,端着那硬实家伙,真要开枪时,倒点不含糊。”
苏伟有些羞臊,甩把威风,结果还打歪,“肯定是太长时间没用,手感都偏,以后要好好练练。对,那个万祥——”
“万祥不能杀,”四阿哥打断苏伟话,苏伟听立时又急起来。
“这姓苏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,”诗瑶不敢跟福晋抱怨,只能攥着帕子到外间,与诗环念叨,“王爷也不知是怎想,出这点儿事,就把苏培盛给招回来,这不是打咱们福晋脸吗?难不成,王爷自己传出那些难听话,还是咱们福晋错!”
“嘘!”诗环拉诗瑶手,神情很是紧张,“姐姐可小点儿声吧,福晋在里间睡着呢。”
“就是气不过,”诗瑶恨恨地跺跺脚,“那个万祥也是不争气,早知道,当初就该划他脸!”
“瞧姐姐说,”诗环把嗓音压得低又低,“姐姐难不成还真信外头那些话啊,万祥就是长再好,王爷还能对个太监感兴趣不成?”
诗瑶时语滞
“你先听说,”四阿哥按住苏伟肩膀,神情也严肃很多,“是错估形势,没做好准备,就把你送出王府。如今你回来,咱们决不能再犯相同错误。更何况,眼下万祥不只是你挡箭牌这个作用。你想想,雍亲王府传出丑闻,原本被赶到庄子上太监又重新受到重用,外边人会怎推论?这王爷和奴才风流韵事,若是演化成两个太监争权夺利,就成没什新意老黄历。老百姓失兴趣,这流言才会真正止住势头。若只是杀万祥,那这流言矛头很可能会转向别人。到时,别说爷脱不身,连你都会被牵连进来。”
四阿哥话确实有理,虽然苏伟心里还存着疙瘩,但想想还是没有反驳。
看着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人,四阿哥心里也是没来由心疼,“爷知道你也不忍心杀人,万祥虽然有点儿野心,但到底没犯大错。昨儿个爷看见你流着泪收枪,这心里真跟刀割似。”
“,那是,被烟呛!”苏大公公梗着脖子抬起头,要说他在大庭广众流眼泪,那是决不能承认。
“苏公公回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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