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鸿绪向圣上呈递明史全稿,被重新启用,充任《诗经传说汇纂》及《省方盛典》总裁官。
阿尔松阿带着王鸿绪到承恩园通报这喜讯,八阿哥自是喜不自胜,吩咐奴才们摆宴,替王大学士庆祝。
“微臣这几年,多承贝勒爷不弃,多有照顾,”席上,王鸿绪端起酒杯,谢八阿哥道,“如今,能以此残躯再为贝勒爷效力,实为臣之所幸。”
“王大人太客气,”八阿哥面露愧色地道,“当初,王大人也是为在皇阿玛跟前保举,
苏伟带着人刚走到方楼外,就见诗瑶、诗环领堆婆子走出来。
“两位姑姑好啊,”苏伟浅浅点头,倒没往日绅士态度。
诗瑶冷冷哼,抬起下巴道,“苏公公真是有日子没见,怎今天回来,也不早早地来给福晋请个安?”
“是奴才回来太匆忙,”苏伟弯起嘴角,却看不出多少笑意,“要给福晋请安,当然得把自己梳理干净。可巧衣服都在庄子上,这才刚刚取来。这就请姑姑们通禀声,苏培盛来给福晋问安。”
“还真是不巧,”诗环虚虚地看苏伟眼,“福晋身体不大舒爽,现下正睡得沉,苏公公还是晚些再来吧。”
,话出口,竟连自己也疑惑起来。
好在诗环也没有探究到底意思,只扒着窗口往外瞅瞅道,“今儿个府里可是人人自危啊,听说苏公公回来以后,又批奴才被逮进暗房里去。”
“凭他逞能去吧,话赶话传出来东西,他能查出来什?”
可偏是赶巧,诗瑶话音刚落,个小丫头跑进来。
“姑姑!姑姑!不好!”
“这恐怕不行,”苏伟声音变得冷硬,“外头流言沸反盈天,拖得天,对王爷名誉伤得越重。奴才现下查出些线索,需要向福晋禀报,还请姑姑通融下吧,相信福晋也是处处以王爷为重。”
“苏公公这话说得可要逼死人,”诗瑶绷起脸颊,硬是咽不下那口气,“们福晋为那污糟事,夜夜不能安枕,这些日子是殚精竭虑地调查处理。苏公公这回来,白捡个大功劳不说,还拿捏着福晋对王爷片心,对们苦苦相逼。怎?苏公公出趟府,这身价竟还水涨船高不成?”
诗瑶说得兴起,苏伟却渐渐没耐心,自从他在闻风阁听那说书人满口荤段子,这压在心里口气就直没有真正地抒发出去,如今他也是懒得再和这些满肚子小心思人慢慢磨蹭。
“听两位姑姑意思,大体是不愿替咱家通报福晋,”苏伟慢慢抬起只手,轻轻挥挥,“既然如此,就别怪苏培盛不讲情面。来人啊,请诗瑶、诗环两位姑姑,到刑房里坐坐。”
八爷府
“咋咋呼呼干什?”诗瑶把眉毛拧,“福晋可在里头歇着呢!”
小丫头缩脖子,满面惊慌,“是,是苏公公,苏公公往咱们这儿来!”
任诗瑶对苏培盛再是不屑,听这话,身上也是紧。
“怎查到咱们这儿来?”诗环当即慌张起来,“要不要告诉福晋,也不知那苏培盛打得什主意?”
诗瑶强自镇定下来,手拦住诗环道,“别扰福晋又头痛起来,不过个太监,咱们还怕他吗?走,跟出去看看,他想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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