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会丢官去职。每每想起,胤禩都尤为惭愧。”
“贝勒爷折煞微臣,那都是微臣应该做,”王鸿绪执起酒壶,替八阿哥斟酒,“如今看京中形势,贝勒爷依然是承继大位最好人选。诚亲王那儿,贝勒爷不用太过担心,属下也在蒙养斋任职,绝不会让三阿哥尽收人心。”
“这事儿交给王大人,自然是最合适,”阿尔松阿从旁道,“这些日子,雍亲王那儿倒是热闹得很。不才依稀得消息,好像是九爷、十爷动手。”
“老九、老十也是胡闹,”八阿哥垂首倒酒,面上似乎看不出什神情,“这几日腾出功夫来,也得好好说说他们。传人私隐之事,实在太过下作。更何况,如此所为,可能会损害皇家声誉。若是让皇阿玛知道,只怕又要吃不兜着走。”
阿尔松阿与王鸿绪对视眼,略沉沉嗓音道,“雍亲王事儿,咱们权且不去管。只是,这些流言,倒是提醒微臣们件事儿。贝勒爷如今,成亲已久,这子嗣上也未免太过单薄些。”
八阿哥手上顿,两滴酒水沿着杯沿落到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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