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什意思?”鄂海皱起眉头。
巴彦叹口气,“自打太子被废,您在京城连个递话人都没有。您想,万岁爷要是追究起来,雍亲王肯定偏帮年羹尧和富宁安啊。到时,明知大军粮草不济,作为驻守边关封疆大吏却袖手旁观,万岁爷还不把火气都撒到您头上!”
“让甘肃自己调配粮草,那是皇上也应准,”鄂海强撑着道,“不过是奉命行事,要追究也得先拿甘肃那帮*员开刀!”
“唉哟,您忘?”巴彦走到鄂海身后,“甘肃巡抚绰奇,之前还暗中联系过您,话里话外不离八贝勒。那人明显也是有靠山,这事儿论到底儿,还是只有您孤家寡人个啊!”
“京中形势复杂,连太子都能被废,雍亲王、八贝勒又有哪个能靠得住?”鄂海沉下脸色,“当年,皇上没有因为齐世武而迁怒于,反而直委以重用。与关键时刻脱离太子派,直保持中立有很大关系。如今,储位未定,皇上对诸多皇子都怀有猜忌之心,这种时候就更不能贸然站队。否则,只怕非但不能自保,反而引火烧身啊。”
库魁端着托盘向门外退去,苏伟看着那打渐渐远去银票,突然有不太好预感,“什什意思啊?”
“这是让库魁去你那几间铺子里,挨家提,”四阿哥脸悠然,“作为惩罚,五千两,爷回头拿去赏人用!”
东小院里陷入片诡异沉默。
门外二张公公极有默契地堵住耳朵。
果不其然,下秒,声翻天覆地怒吼伴着个矫健身影飞速向早早跑出门库魁追去。
来。”
门外突然传来库魁声音,苏伟暗暗松口气。
“进来吧,”四阿哥坐起身,把袍摆郑重放。
苏伟莫名紧张,惴惴地站起身,时连肚子里馋虫都忘记闹腾。
库魁端着个托盘走进来,苏伟抻脖子去看,竟是打银票!
“明白大人顾虑,”巴彦压低嗓音,“可是,时不待啊,万岁爷到底不年轻。依属下愚见,雍亲王、八贝勒之间水太深,大人不去参合也罢。但是,有位皇子,既得万岁爷欣赏,又与雍亲王、八贝勒都有特殊情谊。您要是
还在内厅四阿哥冷哼声,捡块儿不那甜点心狠狠咬口,“不让你疼次,就不知道长记性!”
十月二十九,川陕总督府
奉命去堵截粮草巴彦,行色匆匆地赶回总督府,刚进大厅,就冲鄂海拱手道,“大人,属下白跑趟,年羹尧早有准备,压根没走川甘交界,而是借道青海额鲁特,直接把粮草送进甘肃!”
“什?”鄂海拍桌案站起来,“这个年羹尧!这是摆明要跟本督作对!”
“大人,现在动气也于事无补,”巴彦凑到鄂海跟前,“大人要防止姓年恶人先告状啊,如果年羹尧和富宁安背后是雍亲王,那咱们可就被动!”
四阿哥拿起那打银票,在两眼冒光苏大公公眼前晃晃,“五千两银子,想要吗?”
“想!”
刚花两千两苏财东,现在见到银子就好像见到上辈子亲人!
“可惜啊,不能给你……”
四阿哥把银子重放回托盘上,冲库魁挥挥手,“虽然,这本来就是你银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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