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阿哥没有扶住她,任由她跌在自己脚边,“不,不会,怎会呢?弘旺和宁楚格不是都顺顺当当出生吗?定是因为这几年府里人少,们肚子又都不争气。毛氏和张氏她们——”
八福晋话音顿,瞬间想起什,“是张氏对不对?是张氏那次害爷?!爷为什不早说?为什不杀她?”
“杀她有什用?”
八阿哥站起身,慢慢走到窗边,话音里已经听不出任何情绪,“更何况,爷不认为张氏有那个胆子和理由敢来害。幕后主使到底是谁,爷到今天也没有万全把握。”
八福晋呆呆,突然有些不可置信地,缓缓踱到八阿哥身后,“贝勒爷,不会怀疑过妾身吧?
八阿哥抬眼看向八福晋,那眼神里充满打量犹疑目光。
八福晋心里痛,干脆起身,跪到地上。
屋里沉默良久,八福晋膝盖都开始微微发痛,直坐在书桌后八阿哥才慢慢起身,走到八福晋面前,亲手扶起她。
“爷……”八福晋眼眶微红。
八阿哥坐到软榻上,扶着八福晋手慢慢开始用力,八福晋吃痛,却强忍着没有出声。
康熙四十八年
十二月十五,八爷府
傍晚,八福晋端鸡汤,走进八阿哥书房。
八阿哥停下笔,抬起头道,“福晋身子不好,就不要见天儿地为操劳。”
“不过是碗鸡汤罢,怎称得上操劳呢?”八福晋把汤碗放到桌边,“朝廷上事固然重要,爷也不能不顾及自己身体啊。”
“福晋,是真不知道吗?”八阿哥嗓音略带些沙哑。
八福晋愣愣,“什?您说乌拉那拉氏吗?您派人看着不许人进,虽然妾身很想知道,但妾身并没有贸然打听。”
“说并不是她,”八阿哥沉吟着抬头,“说是,为什弘旺出生后这两年,爷再没有过其他子嗣!”
八福晋脸茫然,与八阿哥四目相对良久,脑中突然恍,“不会是——”
话没出口,八福晋身子就是软。
“福晋说是,是爷总让福晋操心,”八阿哥端起汤碗轻轻吹吹,慢慢喝下。
八福晋坐到旁软榻上,看着八阿哥喝完鸡汤,迟疑片刻,试探道,“贵妃娘娘赐进府秀女在府里也呆阵,爷看着要是喜欢,就多让她们伺候伺候吧。省得回头贵妃问起来,又有人乱嚼舌根。”
八阿哥动作顿,把碗轻轻放到桌上,“爷就是因为那些乱嚼舌头人,不得不受贵妃赏赐,如今爷也不爱看那几个女人。福晋就拘着她们点儿,别让她们四处扰乱就是。”
八福晋红唇微抿,低眉静默会儿,又抬起头道,“那,爷能不能告诉妾身,乌拉那拉氏这些日子是怎?”
八阿哥脸色沉,还未开口,又听八福晋道,“妾身知道,爷可能要怪妾身,明知不该问,还硬要参合。但是,妾身到底是爷妻子,是八爷府福晋啊。这座府邸任何人,都不会比妾身更关心贝勒爷,也不会比妾身更愿意与爷同心同德。不管以前因为妾身不懂事,做多少让爷失望事。但是,妾身对您心从来都是天地可鉴。您若真有难言之隐,需要在府里安排什,交给妾身,不是比交给群侍卫嬷嬷要可靠得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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