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还是有别用途吧,”四阿哥倒是不甚在意,“你也知道,曹李如今跟老八走得近,他们远在江南,帮衬不老八什,只能以财力支持。”
这说,苏公公更生气,“都是当阿哥,怎人家有现成荷包,就你没有呢?”
“爷贯最讨厌贪污受贿,你又不是不知道,”四阿哥闲闲地翻两页书,“下头孝敬只收个心意便罢,倒是有递上来取之不尽金库。只是,爷都没要。”
苏大公公从鼻子里喷出口浊气,四阿哥笑笑,两条腿在起碰碰,“你放心,曹李两家贪你多少,你都记着,爷回头定让他们加倍还给你。”
经凹陷下去眼睛没有半点光彩。
八福晋也不想多刺激她,凡事还要以大局为重,“不多留,你需要什,就尽管派人去库里取。只要你把这个孩子安生地生下来,万事都好说。”
绣香端着药碗走进房间,八福晋站起身,“好好服侍你们主子吧,有事随时去找,过几日再来瞧你们。”
“是,”绣香低下头,八福晋扶着金环手臂走出房间。
“小主……”绣香走到床前,看着嘉怡形如枯槁脸,心里越发不好受,“小主,还有八个月呢,咱们定有机会。您先把身子养好,奴婢再去想想办法。”
傍晚,雍亲王府
东小院,四阿哥靠在榻上,看着户部税务卷册,屋内片寂静。
炕桌上灯花闪、两闪后,看书贯讲究专心雍亲王,终于忍受不住。
“曹李两家现在有皇阿玛护着,不是爷不想动,是动不,”四阿哥放下书,脸无奈地看着苏伟,“当初曹寅死时,留下大笔亏空,皇阿玛还把曹家人和李煦留在盐课,就是让他们想办法补上那个窟窿。他们没从百姓身上下手,从本万利盐商身上下手,也算有些底线,皇阿玛不会治他们罪。”
“你确定只是补窟窿吗?”苏伟皱起鼻子,“他们这来,年得捞多少钱啊?皇上那儿明面过欠款才三十几万两,要真是为补窟窿,这年能补好几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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