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这奴婢哪敢居功啊。小主差事如今都是府里顶顶大事儿,奴婢可不敢怠慢,”洗衣婆子连连摇手,陪笑着道。
“既是做得好,就合该赏赐。绣香——”
绣香端着托盘,颤颤巍巍地走出来,“这是新酿玫瑰露,侧福晋特意赏下来。”
“哟,”那婆子连忙站起身,端那琉璃碗,看看里面红艳艳花瓣,却始终没有动作。
“玫瑰露放久就不新鲜,”绣香攥攥手中帕子,“婆婆就在这儿喝吧。”
富宁安手上顿,嘴角狠狠抿起,“事情不好,马上派人进京!”
四月十九,八爷府
“侧福晋,奴才把衣服给您送来!”洗衣婆子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绣香打开门,接过托盘,猛咽口唾沫后冲婆子道,“你先等会儿,侧福晋要先看看衣服。”
“是是是,应该,”婆子脸谄笑,谁不知这后院侧福晋如今是整座贝勒府香饽饽,为着她肚子里那个,贝勒爷把自己亲卫都派到她院外。
开向乌鲁木齐,富宁安治军严谨,每晚睡觉前,都要到各个营帐检查圈。
贾源陪着富宁安走完军营,两人回到将军营帐时,已经过二更。
“将军早些休息吧,这些日子您够累,”贾源把茶端到富宁安铺位边,富宁安却仍然朝书桌走过去。
“现在战事吃紧,怎能随意懈怠呢?”富宁安把手伸进堆军事图里,本想找张出来看看,却突然想起什。
“将军?”贾源看着富宁安突然把军事图都倒出来,从中在寻找着什。
“这个……”那婆子竟然迟疑起来,把碗重新放到托盘里,转而对嘉怡道,“侧福晋是想毒晕,然后换衣裳出去?”
屋内主仆两人时都愣住,洗衣婆子却还是那副讨好地笑,“侧福晋真是被吓糊涂,您好歹在这贝勒府后院呆那多年,您真以为就凭老奴这身粗布衣服,就能瞒得过那些侍卫眼睛?就算瞒得过
时间过会儿,绣香掀帘走出,“你跟进去趟吧,侧福晋有话要问你。”
“哎哟,是不是衣服上有什不妥啊?”婆子下很是紧张,“那,那要不让奴婢拿回去重新洗吧。奴才洗时候,真是很注意啊——”
“行!”绣香打断婆子话,“侧福晋是见你活儿干得好,是要赏你!”
听闻要拿赏,婆子乐眼睛都冒光,连忙跟着绣香进卧房。
嘉怡靠在软榻上,下身盖着毯子,人看着精神倒还不错,“这些天衣服清洗都不错,近来有孕,皮肤越来越娇嫩,最怕衣服不干净,你倒是让省不少心。”
“将军,您在找什?”贾源走过去问道。
“信,”富宁安打开张张军事图,本来很显眼信封却迟迟没有找到,“王爷送来信,当时放进这堆军事图里。”
“什?”贾源才反应过来,连忙上前跟着通翻找,军事图里没有,两人又找帐子里其他地方。
按理说,大军每次拔营,将军东西都是固定几个箱子装。原样放进去,再原样拿出来,尤其是书桌上,等闲人是不敢乱动。
“将军,真没有啊?”贾源连铺盖底下都看,脸色有些发白,“不会让人拿走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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