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荣平跟提嘉怡事,八阿哥和八福晋动手挺干净利落,事后都推到嘉怡小产上。现在看来,八阿哥是不打算把自己中毒事捅出来,”苏伟手撑起下巴,“就说嘉怡这条线是笔稳赚买卖,就算没有万岁爷突然大发雷霆,这次他也落不着好去。”
“还是太危险,”四阿哥向后靠靠,轻轻叹口气,“老八瞒下中毒事儿,多少还是因为嘉怡肚子里孩子。如今他是打落牙齿和血吞,边免除不必要麻烦,边也是全然剥去面子里子,这样血淋淋地摊在人前,只不定还真能在皇阿玛那儿捞到线生机。”
六月中旬,銮驾已驻跸汤泉。连病多日八阿哥也终于有些起色。
雍亲王这段时间直都住在路傍园内,除诚亲王来过两次,路傍园直异常安静。
纵然外界尽知雍亲王与八阿哥积怨已久,但路傍园内却没有众人想象剑拔弩张。
病着呢,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,这时候任谁也没工夫动旁心思啊。想是也因为贝勒爷突然病倒,侧福晋受些惊吓,加之伺候奴才们疏忽,这才……们福晋也是动大气,连打杀七八个奴才。侧福晋这胎本就金贵,贝勒爷都不放心让她单独留在京里,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呢。”
苏伟抿抿嘴角,眼中有瞬闪神,又很快遮掩过去,“事情简单就好,只不过们王妃那里,总少不得要多问问。”
“那是,那是,应该,”荣平连连点头。
偏殿内堂
丁芪走进门内,冲四阿哥行礼,四阿哥放下手里书卷,丁芪低声道,“微臣刚给八贝勒把脉,已然查不出余毒迹象。不过,从八贝勒身体来看,胃经亏损,元气虚耗,确实是受过毒素影响。如今余毒已除,但伤底子,是时半刻补不回来。再加上,提逢巨变,急怒攻心,权等于是病上加病。胡太医他们眼下是无暇再关心此病由何而起,这次若是调养不好,日后八贝勒只怕要药石不离,久缠病榻。”
八阿哥由开始还略带尖锐态度,慢慢变得沉默,在每日很少清醒时间里,大都是静静地看着进进出出人。
没人知道八阿哥在想什,很多近身伺候奴才都以为八阿哥已然万念俱灰,自,bao自弃。只有八阿哥自己清楚,他思绪从来没有执着在那位于他已然没有半分情分君父身上。比起未来会如何,他现在更想摸清楚是那个跟他斗多年,却似乎从来没有彻底解过对手。
幼时对于这位四哥记忆,直都是很模糊。很可能是因为,那时胤禩,眼中只有高不可攀太子和永远压他喘不
“爷不关心他日后如何,”四阿哥嗓音很冷淡,“皇阿玛就快回京,爷不想直在他这里耽搁。”
“微臣明白,”丁芪拱手俯身,“微臣心里已有大体方子,定让八贝勒在这几日就有所‘起色’。”
苏伟推门而入,正好丁芪也大都禀报完,两人互相见礼,丁芪就垂首退出去。
“怎样?丁芪查出来吗?”苏伟走到四阿哥身边坐下。
“八九不离十,不过余毒已经清,其他太医也不会没事找事,”四阿哥也算松口气,他多少害怕嘉怡事会牵连到苏伟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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