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儿找太医开副驱寒药吧,”苏伟喝大口粥,完全没有反省意思,“不就淋点水嘛,真是越来越娇气。”
早朝后,乾清宫
兵部左侍郎励廷仪正向万岁爷上禀边关军情,“月前,西宁粮草调补充足后,西宁、青海驻防满洲兵、绿营兵、督标
“没有,没有,都是张保呼噜打得太响,”张起麟跟着赔笑,莫名躺枪张保公公在后面偷着剐他眼。
苏伟脸不明所以,继续吃着自己饭。
张起麟又给王爷布菜,舀勺姜丝炒鹌鹑,“这鹌鹑正嫩时候,王爷多吃点儿。”
舀起勺子还没落到碟里,桌上人突然惊天动地声,“阿嚏——”
“王爷恕罪!”
库魁不敢往细里想,只暗暗决定,会儿把张保、张起麟都叫起来,今晚要随时待命。
不过,出乎意料地,这夜东小院很平静。
张保、张起麟跟着库魁在台阶上蹲宿,卧房内没多久就熄灭烛火却再没亮起来。
翌日清晨,黑着眼圈三位公公亲自摆膳,几个人探头探脑地看半天。换朝服四阿哥和苏大公公像往常样,前后地从卧房内走出来。
“今天也不用带什,爷晚上还是回府里来住。”
!”
“你打啊!”
苏大公公气势从来不输人,“你这还没迈上金銮殿呢,尾巴都要翘上天。有种也给定个午门斩首,让满天下人看看雍亲王是不是真要当皇上?!”
四阿哥时愣住,呆呆地看着苏伟,屋内烛火啪啪地爆出火花。
榻上人拧紧眉毛,湿透衣服贴到身上,被窗缝透进来小风吹,不禁打个寒颤。
张起麟手抖,菜掉到地上,三位公公立时跪地。
苏伟叼着烧饼脸茫然,四阿哥用帕子擦擦鼻子,随意地甩甩手道,“行,不用你们伺候,都出去吧。”
听着那明显鼻音,三位辈分都不低公公交换下眼神,临退出门时都狠狠瞪某罪魁祸首眼。
“这都怎?”苏大公公很是无辜。
“不是谁都像苏公公那大胆子,”四阿哥自己盛半碟姜丝鹌鹑,慢慢地嚼着。
四阿哥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,拎着帽子苏公公看起来也很正常。
“咸安宫事儿该跟万岁爷提提,咱们不好总送东西去。”
“就是些补品,没大碍……”
两人起坐到桌旁,张起麟连忙盛粥递到两人手边。
苏伟抬头看眼,被几个人脸色吓跳,“你们昨晚都干什?怎个个都跟没睡醒似?”
今晚东小院是库魁值守,本以为送热水进去,暂时就没什事。没想到,半个时辰没过,苏大公公就打开门,让库魁去准备姜汤。
好在姜汤是随时都备着,库魁很快从茶房端两碗来,躬身进入内室时,屋里异常安静。
苏伟走过来接过姜汤,库魁觉得奇怪,壮着胆子在临出门时往四阿哥方向瞄眼。这瞄不要紧,吓得他差点儿绊在门槛上。
坐在软榻上人明显身水迹,上半身完全湿透,绑着辫子白玉结都粘在衣服上。
这是闹别扭?那水不会是苏公公泼吧?可是这屋里只有两个人,如果不是苏公公,总不能是王爷自己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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