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丢脸?这些捕风捉影推断就要丢脸,那八阿哥堂堂个皇子,不能人道,却暗地里借种,让个野男人爬自己女人床,事后又杀人灭口!这要传出去,岂不能让爱新觉罗家老祖宗都从棺材里爬出来?!”
话如惊雷,劈已经恨不能割耳朵梁毅,瞬间就窜到茅屋墙角。
而被苏伟抓住手八阿哥,原还得意洋洋
“好人选啊,”苏伟咂摸咂摸嘴,“万岁爷最信任人,也是朝里少有不站任何皇子重臣。不过,李大学士也不是个爱嚼舌根人,更遑论这种三流班子戏码!”
八阿哥轻声笑,“苏公公放心,这戏不好看不要紧,最主要是四哥片情深!”
“说起来,自己都觉得惊异,”八阿哥上下打量苏伟番,“那个贯眼高于顶,城府极深四哥,竟然会为身边个太监,甘冒被人算计大险,亲自带人出京!”
苏伟抿紧嘴唇,听着八阿哥带着嘲讽笑音。
“当属下来报时,还不敢相信。派人几次确认,才最终肯定,”八阿哥向前矮矮头,离得苏伟近些,“之所以先甩开他,早步到这里,就是想看看,你这样个太监,到底什地方入他眼?”
从不把奴才放在眼里,毕竟他们只会奴颜婢膝,谄媚奉承,能有个稍会办事,懂些眼色已属不易。像苏公公这般,只怕是可遇而不可求。”
“贝勒爷谬赞,”苏伟垂下眉梢,“奴才只是个再普通不过太监,跟着们王爷时也才十岁,什都不会干。能有今天这过得去模样,那是们王爷教导好。毕竟——”
苏伟斜着眼睛觑眼梁毅,又看回八阿哥,“什样地里长什样庄稼,这茅坑修再人模人样,也是开不出花儿来。”
“你!”
梁毅已是极度压低自己存在感,没想到还是被人当刀,既埋汰他,更侮辱八阿哥。
苏伟没有说话,八阿哥却又凑得近些。
“宗亲权贵中,好狭弄貌美小童不少。就是当初二哥,不也因个哈哈珠子,闹得满城风雨?不过,若真论起来,这四哥,才是真叫人开眼!”
苏伟下巴痛,被迫仰起头,直视八阿哥双眼。
“个又老又丑太监,竟然被当成心头宝,为寻人,不惜以身犯险!整个王府美人,都只能在这个太监不在府中时,才能得承雨露,怀上孩子。如此情深意重,若让皇阿玛知道,若让满朝大臣,天下百姓听说,们爱新觉罗脸,怕是要丢回关外去!”
八阿哥说完,就要甩开捏着苏伟下巴手,却被苏伟把抓住!
饶是八阿哥直云淡风轻,胸有成竹,此时也不得不因这句过于直白低俗话,稍稍变脸色,“苏公公尽可逞时口舌之快。估摸着再不过半个时辰,你要等人就该来。”
苏伟抠在茶碗边上手越发泛白,窗外最后点余晖也渐渐退去,桌上简陋烛台下滴满蜡油。
“看来,贝勒爷费这番功夫,是打定主意要排场大戏!”
八阿哥笑而不答,苏伟又往窗外看看,“不知哪个有幸做今晚看客呢?”
八阿哥弯起唇角,“大学士李光地今天正好由直隶回京,算算时间,该过官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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