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派你来?是不是那个太监!是他让你来给本贝勒下毒,是不是?”
“贝勒爷,奴婢没有啊,奴婢不敢!”
金环惊慌失措,连人带药碗被狠狠掼个跟头!
八福晋紧忙拽住还在发疯八阿哥,大声吩咐金环道,“快去找太医来!看看贝勒爷是不是被魇住!”
“是,是!”金环匆忙退出去。
同时刻,鸡飞狗跳雍亲王府旁,沉寂好几天八爷府也喧闹起来。
八阿哥从郊外回来就直昏迷,八福晋招来批又批太医,总算在今天傍晚等到八阿哥苏醒。
却没想到,醒来八阿哥,却仿佛失心智。
“那个太监呢?那个阉人呢?!!”
“爷!爷!”
呢?您不是不知道,苏公公是满心满肺地全为您着想啊。”
四阿哥语不发,细看下手指都在发抖,显然怒气未消。
张保只得继续道,“奴才知道,您是后怕,您是气苏公公不懂得保护自己。可是,您想想,那种情况下,苏公公也不知道八阿哥留什后手,他已经把能做都做。再说,苏公公若真有弃您不顾之心,也不会愣是拖着个大活人从火场里跑出那远。您只看苏公公当时全身伤,仅凭口气撑路,就该知道他有多惦记您,有多想再回到您身边啊。”
四阿哥胡乱翻着奏章手总算停停,张保微微松口气,却听四阿哥哑着嗓子道,“你们根本不解他,他那时就是存死志!从他打定主意放火,到他劫持老八!若不是天可怜见,让那面墙先破块儿……”
“主子,”张保还想再劝,却被四阿哥扬手打断。
八福晋企图扶住走路还跌跌撞撞地八阿哥,“您伤还没好,您不能下床啊。”
“苏培盛!苏培盛你给滚出来!”
八阿哥双目圆睁,满屋子乱走乱撞,“要杀你!今天要活活剐你!”
“贝勒爷,”
金环端着药碗想上前,却被把薅住领子。
“从前就是这样!为这府里孩子女眷,为爷名望声誉,他不惜次又次把自己推入险地!”
“无论怎嘱咐,无论怎承诺,他就是从来不分轻重,从来不留余地……”
四阿哥嘴唇直颤抖,张保也微微明白些。
屋内静默半晌,四阿哥扶着背椅把手站起来。
“说到底,”窗外夕阳西斜,映屋内人影子细长,“他就是从未相信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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