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秋收时农家虽然忙得紧,但是田地里金黄金黄,晚上做梦梦到都会笑醒。殿下以后心情不好,就到田野边去走走,那儿天肯定不是四四方方。”
太子微微弯起嘴角,
四阿哥与小苏子用完晚膳,正在东花园里遛弯。
“八阿哥这些日子又没动静,都打听差不多,他肯定是得癔症!”苏伟颇有点得意洋洋。
“没想到在京郊顿折腾还有意外收获,癔症可不好治,就算现在好,哪天受刺激说不定就复发。”
“你可别去招惹他,”四阿哥下就听出苏伟弦外之音,“胤禩不像从前那般多思多想,小心翼翼。你真惹毛他,他也不定会做出什事来。”
“才不怕他,再说也是他先招惹!”苏大公公死鸭子嘴硬。
“你胡说!”
李佳氏忍无可忍,“们只是找你来给福晋诊病,哪里来书信?!”
“记不清?”
苏布礼并没有理会李佳氏问话,而是直起身,直接周围两人示意下,“那们就让太医好好想想。”
尖锐刺耳哀嚎声瞬间响彻咸安宫上空,李佳氏被吓得闭上眼睛,与小丫鬟缩成团。
烈起伏,“二爷他,不,不可能!”
“怎不可能?此事是千真万确!”
“你怎知道?”
石氏突然意识到什,“他们才闯进来,你直跟在起,连前院都没去过,你从哪里听来?”
玉沁没有说话,向外头看眼,又举起药碗,“福晋,您该吃药……”
四阿哥抬手想弹他脑门,花园门口却传来阵凌乱脚步声。
傅鼐走得最快,到四阿哥身边俯身道,“王爷,宫里派队侍卫来,让您马上进宫!”
作者有话要说:晋江币竟然没送出去,以为写很明显呢。
“斜月沉沉藏海雾,碣石潇湘无限路。不知乘月几人归,落月摇情满江树……殿下,德柱要走,愿您生康宁……”画中间人是徳柱,提诗是徳柱死前念诗。
“什都不知道,也什都编不出来。你想怎打就怎打,但是,别废手脚,以后还想伺候殿下呢。”小初子姓林,画里柳林。后来被小苏子救,但太子以为他死。
二阿哥仍是面无表情,冷酷地看着受刑贺孟俯,哪怕那血淋淋场面,其实是专门做给他看。
“真什都不知道——”
贺孟俯哀嚎着,“只是给主子办事!当初雍亲王安排来咸安宫,也只是以为给福晋看病——”
二阿哥眼眸动,面若冰霜。
傍晚,雍亲王府
咸安宫前院
院子中央,跪着个人。
咸安宫里上上下下对这个人都非常熟悉,只因这几个月他常常出入于此。
“贺太医,”侍卫首领苏布礼手里拿着根皮质马鞭,拍拍贺孟俯脸,当着二阿哥面就直言问道,“您还是招吧?二阿哥是怎安排你传书给镇国公普奇?传多少次?书信里都写什?”
“不知道,不知道,”贺孟俯好像已经吓傻,只摇着头道,“只是个传信,信都是用矾水写,表面什都看不出来。这几个月都是把信藏在腰带里,混过搜查,传几次,也记不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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