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”邱海带着几个小太监,抬堆东西进来,“德妃主子让奴才来伺候您。这屋里冷,奴才这就把炭盆生起来。”
“额娘让你来?”四阿哥仍坐在原来位置。
“是,德妃主子听说您被关进这里,立马去乾清宫给您求情。担心您个人在这儿,没人伺候,特意求万岁爷让奴才过来。”邱海殷切地解释道。
“让额娘担心……”
“王爷不用忧心,这些日子奴才伺候您。不管您有什吩咐,奴才都——”
只见咸安宫上方,火光冲天!
“快!快救人!二阿哥!”
此时,魏珠已完全顾不上自己安危,不要命似冲向咸安宫。
延庆殿
四阿哥坐在片漆黑宫殿里,在进宫这路上,他才知道发生什事。
但好在,没有万岁爷旨意,谁都不敢动咸安宫主子们。
等到宫门下钥,侍卫们终于退出去。
李佳氏望着满院狼藉,连生气力气都没有,只是呆呆地站会儿,然后走到那堆书稿前,捡捡看还有什能用。
二阿哥画画被压在堆狼藉下面,李佳氏找到时,已经沾满泥土,满是折痕。
李佳氏掏出手帕,徒劳地擦着,遍又遍,直到手腕被握住,手里画被拿走。
少人打扫。胤禛就个人住里面,臣妾实在不放心。求皇上开恩,哪怕让臣妾送个人进去,多少照看他些。”
康熙爷应德妃请求,德妃也不便多留,很快退出乾清宫。
清菊就等在日精门外,见德妃出来,连忙迎上前去,“娘娘,怎样?”
“万岁爷生气是生气,但可没气昏头,只是生气胤禛跟咸安宫来往过密罢。”
“那,娘娘想怎办?”
“走水!外头走水!”
殿门外传来阵凌乱脚步声。
四阿哥几步冲到门口,朝火光冲起方向看去,“糟,是
二阿哥利用他派去给福晋诊病太医,传书给镇国公普奇,被辅国公阿布兰告发。
贺孟俯受刑后,供出是雍亲王派他去咸安宫。他认为二阿哥让他传书,也是雍亲王意思,因惧怕雍亲王威势,所以不得不听从。
人之言,自然治不两位皇子罪。更何况,四阿哥实在没有这做理由。
可是,万岁爷仍然生气,未听四阿哥句解释,直接将他关进这座空荡荡宫殿里。
殿门吱呀声被推开,烛火照亮殿内。
“爷……”
二阿哥看着那副画,脸上仍然没什表情。
片刻后,点火光,在黑暗中亮起。
“走水啦!”
正走在去咸安宫路上魏珠,听到这声,猛地抬起头。
“先让邱海去延庆殿,”德妃转身往宫门看眼,“趁宫门还没下钥,让人秘密去雍亲王府送信,让长史马上调查二阿哥传书事。告诉他们,胤禛被胤礽连累,囚禁在延庆殿,不调查清楚此事,皇上那边就不好交代。”
“是,奴婢明白。”清菊俯首。
德妃轻吐口气,又往延庆殿方向看看,“多送几床棉被,再加几篓银炭,这时候天凉,别让那孩子生病。”
入夜,咸安宫
侍卫们在咸安宫折腾整天,几乎所有奴才都受刑,有什都没说,有为少挨打,顿胡编乱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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