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不在京城,但是他第二次来时带七八位传教士。听说其中有个叫马丁,是个西洋大夫,曾经为骨折人开刀接骨。”
“你是说这个人能治苏公公伤?”张起麟有些不相信这些外来洋人。
“如果他不能治,那满京城里也就没人能治。”丁芪很笃定。
“可是,咱们怎请得动传教士啊?”
张起麟回身看向张保,苏公公受伤这种事不能宣扬啊。
“是,是那说,你有没有办法啊?京里谁能治这种伤?”
张起麟只觉得自己全身汗毛都立起来,这苏公公要是救不回来,那他们王爷会怎样?王府会怎样?
他连想都不敢去想……
“这种外伤,怕是要开腹啊,”丁芪凝思片刻,周围人都急像热锅上蚂蚁。
“有!”
儿啊,不会骑马啊!”
“带你,你赶紧上去!”张保不由分手就把丁芪往马上推。
“哎呀!你们把话说清楚啊,是不是王爷出事?是病还是伤?先跟说清楚!”
丁芪倒是执拗起来,愣是不上马。
张保都打算动粗,还是张起麟给拦下来。
张保凝眉思索片刻,拍手道,“去请十三阿哥!”
也是丁芪涉猎广泛,对医科各种门类都很感兴趣,进太医院,他更像如鱼得水,眼界比以往更为宽泛。
“你们知道洪若翰吗?”
“谁?大夫吗?”张起麟也没听过这个人。
“不是,是个西洋传教士,”丁芪想起自己在太医院看过病例,“万岁爷当初身患疟疾,宫里多少太医束手无策,是这个西洋传教士向万岁爷上供种药,叫金鸡纳霜,药到病除。”
“那这个人现在在哪儿?还在京城吗?”张保问道。
他左右看看,压下嗓音道,“不是王爷,是苏公公!刚去通州侍卫飞马回来报,王爷让你马上去通州!”
“是苏公公病?什病?”
“不是病,是被人刺伤!”张保拍拍脑袋,“对,侍卫说,把匕首插在肋骨里,拔不出来,通州最好外伤大夫都没办法。”
“外伤!也不擅长外伤啊!”
丁芪瞪大眼睛,原地转两圈,“如果外伤大夫都不敢拔,只能说明刀入太深,怕伤脏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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