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时辰已过,邓玉还是敲开礼部大门,跟留守两个大臣求问马丁去处。
结果,也是老天不开眼,这个马丁前几天还在京里呢,这两天却跑到京郊去做什研究。
“怎办?”邓玉回头看向张保、张起麟。
“还有半
但任谁都知道,这两位张公公办事那是向谨慎小心,妥帖细致。其实从某方面来说,比那个总吓人跳苏公公靠谱多。
可今天,这贸然请求,犹如逼宫劲头,实在是有违规矩,也不符合这两人平时办事风格啊。
十三阿哥也有些惊讶,在他眼里,苏培盛是最得四哥看重,被刺伤到京里叫太医也是人之常情。
所以,哪怕要颇费周折地去礼部找个传教士,十三阿哥也应。可这大晚上硬让他派人去敲礼部大门,是不是有点过?
张起麟等半天,没听到十三阿哥说话,心下焦急,终是忍不住地抬起头道,“十三阿哥,不是奴才们仅因点私交特意夸大其词来逼迫您。实在是通州来人很急,王爷命令也很急。您若不信,事后尽可向王爷求证。奴才们话若有点儿欺上瞒下,您可以随时摘奴才们脑袋!”
两位张公公连连摇头,“进京侍卫只说要太医,别没有交代。”
十三阿哥微微皱眉,“难不成又是那些粮官?四哥这去,确实是断太多人饭碗……”
“十三阿哥!”
张保实在等不及,哪怕越规矩,还是冒然地开口,“奴才们是想请您——”
“知道,”十三阿哥看看窗外,“明早就让人拿着牌子去礼部要人,你们放心吧。”
康熙五十年
二月十三,十三爷府
“被行刺?”
十三阿哥听邓玉回报,时被吓得不轻,“那四哥呢?四哥怎样?”
“王爷无事,”邓玉回道,“听来报张保公公说,是苏培盛受刀伤,很严重。王爷让人快马来京请丁太医,不过丁太医说,苏培盛刀伤怕只有个洋人大夫能治。”
张起麟把话说到这份上,胤祥终于有些相信。
回想起苏培盛在四哥跟前种种,十三阿哥终于觉得,他不能再把这事儿只当个奴才事儿来办。
“邓玉!”
“奴才在!”
邓玉拿十三阿哥令牌,与张保、张起麟飞速赶往礼部。
张保与张起麟对视眼,脸上神情更加慌乱。
张起麟牙咬,心横,扑通声跪下道,“奴才斗胆,请十三阿哥现在就派人,苏公公那儿怕是等不到明早,奴才们实在是没法子。”
张保也跟着跪下叩首道,“哪怕十三阿哥要治奴才们罪,也请十三阿哥看在雍亲王份儿上,先派人去礼部吧,奴才们求您……”
邓玉站在边,有点目瞪口呆。
他是解雍亲王府这两位张公公,虽然他们二位在苏公公耀眼光环下多少有些低调。
十三阿哥轻吐口气,“你让张保进来,爷有话问他。”
“是,”邓玉领命下去,片刻后带着张保、张起麟进十三阿哥书房。
十三阿哥还在养病,靠在木制摇椅上,盖着薄毯,精神倒还不错。
张保、张起麟给十三阿哥行礼,脸色都有些发白。
“你们确定四哥无事吗?刺客有没有抓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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