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肖!”
“王爷!”连肖扑通声跪到地上,几步膝行到屋子中间,“王爷,微臣——”
“咳咳!”王鸿绪突然重重地咳两声。
连肖脸色惨白,身子委顿在地上,却时不再开口。
雍亲王目光落到王鸿绪状若无意脸上,轻轻点点头,“好,好……”
听弥封所禀报,雍亲王却直半闭着眼没有说话。
坐在末位连肖,已经浑身僵硬,手指连椅子扶手都要握不住。
王鸿绪连连冲他使眼色,屋内空气越来越沉重,再这样下去,只怕雍亲王还没有问,连肖就要招。
王鸿绪咬牙,率先开口道,“王爷别忘,墨卷丢失,也可能是外收掌和弥封所过失。王爷若要查,可不能有处放过。”
刚禀报完弥封所*员,听这话,扑通声跪倒在地,“王爷明鉴,弥封所在密封所有墨卷后,就再也接触不到任何会卷。为什会有人伪造墨卷,臣等真不知啊。”
,被冤枉誊录所、校对所*员们几乎是抱头痛哭。
王顼龄等人,虽然之前听雍亲王判断,但终是有些怀疑,到最后却没想到真是墨卷出问题。
“可,可这到底是为何啊?”
王炳图糊涂,调换墨卷,那就跟举子作弊没有关系,目何在呢?
王顼龄按按儿子手,冲他摇摇头,此时王老大人已然明白。
“要伪造墨卷,需要你们弥封所原码,焉知你们之中是否有人与外收掌人狼狈为*,偷出墨卷,私下伪造!”王鸿绪义正言辞,吓得堂下之人瑟瑟发抖。
“臣等绝不敢如此,弥封所原码对应哪份墨卷们自己都不知道,非得拿到近前,对应才是。就算有人狼狈为*,从外收掌偷出墨卷已是不易,还要拿到弥封所在三百份原码里个个对比,岂不太过危险?会试期间,不管是弥封所还是外收掌都是多队巡逻,微臣实在想不到这种事有谁能做到!”
“你想不到,不代表没有……”
“行,”雍亲王睁开眼,打断王鸿绪话,“是谁做,本王心里有数,勿须王大人替本王操心。”
王鸿绪嘴角轻微抽搐,坐回椅子上,不再开口。
此事目不在那两名举子,也无关科举公正,这是场博弈,个被精心计算过陷阱,它目标从来只有个——雍亲王。
若是雍亲王没有想到这层,真大肆拷问那两名举子,再牵连誊录所、校对所*员们,不仅会使满朝不安,也会让朝廷在民间丢尽脸面。
而等事情到最后,只要有人将那两份消失墨卷呈上来,切就会真相大白。
到时,雍亲王不仅会成为百姓口中笑柄,更会变成文武百官和寒门学子间口诛笔伐对象!
此计之毒,细想之下,实在让人胆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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