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起麟陪着苏培盛出来,看着苏公公心不在焉模样,也知道这几天他正在跟王爷闹别扭,时忍不住,坐到桌边问道,“您这是怎?西花园事儿都已经过去,王爷也好好,您为什总躲着不肯回圆明园
张保话还没说完,屋内就陡然传来碗盏落地声响。
房屋内,隆科多从软榻上站起来,下跪拱手。
“微臣忠言逆耳,但句句发自肺腑,还请王爷仔细思量。”
四阿哥胸口剧烈起伏,手边茶碗、茶壶都扫到地上去。
“派胡言,本王如何行事,不需要别人来教!”
四阿哥微微垂下睫毛轻动,手搭在膝盖上摇摇,“只是时大意罢,反正老八也没讨到好。”
“王爷时大意,不仅让自己陷入危险,还留下无穷后患。”
隆科多话中有话。四阿哥抬起头,神色渐渐阴沉。
“舅舅这话是何意?”
隆科多直视着四阿哥眼睛,没有丝毫退缩,“西花园事到底是因为谁,王爷心里应该比微臣更清楚。八贝勒受刺激,虽然如今起不床,神智也不清醒。但狗急跳墙,若真让他时发疯,说出什,王爷又该如何?”
康熙五十年
七月初
康熙帝下旨嘉赏青海各部愿入藏协战之举,授正蓝旗满洲都统延信为平逆将军,负责指挥青海路进藏大军及内外札萨克随从人员,共二万多人,护送格桑嘉措入藏坐床。
青海路大军粮饷事务,则由巡抚噶什图负责。
七月初三,圆明园
隆科多却不肯就此罢休,仍是抬着头道,“西花园事,王爷根本只是为泄愤,您被通州事仇怒蒙眼睛,丧失清醒。而这切,都是因为那个人。如今,八阿哥病重,事情尚可转圜。可若再有类似事情发生,王爷走错步,就可能跌入万丈深渊,再难翻身!”
京城,苏氏商行
苏大财东新商号已经开始挂牌营业,铺面选在琉璃厂附近。
前后三进院子很是宽敞,库房也建很大,商行最近正在筹建自己商队,来来往往全是生意人。
不过,饶是有很多需要忙得杂事,苏大财东却直提不起精神,算个帐都半天拨不动颗算盘珠子。
四阿哥目光陡然阴寒,隆科多却没在意,继续说道,“王爷平日中意于谁,臣等无权过问,也无意干涉。但是,这个人可以伺候王爷,可以陪伴王爷,却绝对不能影响王爷。若是因为他,让王爷丢贯冷静、谨慎。那这个人,就是不应该存在!”
房门外,张保、李英守着门户,却都不大安逸。
“师父又不知道跑哪里去?这两天,王爷脸都跟擦锅底灰似。”
“行,别说,隆科多还……”
“砰!”
隆科多借着为万岁爷传达旨意差事,来探望休养雍亲王。
梧桐院内,张保、李英自觉退到屋外,守在门口。
“王爷看起来恢复不错,微臣也就放心。”
“舅舅坐吧,本王本来也无大碍,只是躲个清闲罢。”四阿哥把手里书往软榻上炕桌扔,指指对面。
隆科多拱拱手后,坐到榻边,“西花园事,微臣也听说。恕微臣大胆,王爷这次计策,不,算不上计策,王爷这次行动实在太过鲁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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