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解倒细致,”四阿哥转着手里稻苗,“既然培育出来,就种下吧。本王也想看看,泉州稻米在京里能有几分收成。”
“多谢王爷,妾身定
女子回过身,看清来人,紧忙俯身,“妾身郭氏,给王爷请安。”
“奴婢立夏,叩见王爷!”
四阿哥皱皱眉,缓步走过去,“你们怎在这儿?”
郭氏小心地抬下头,又慌忙垂下去,“回禀王爷,妾身闲来无事,听说菜圃这里有水田,就过来看看。”
四阿哥坐到草棚下木椅上,扬扬手道,“都起来吧,你手里稻苗是?”
七月初五,圆明园
四阿哥在湖心岛上走来走去,周围景致很怡人,可赏景人心情却很烦躁。
张保和小英子跟在后面,想说点什,却又不敢开口。
毕竟,苏大公公已经连续三天,没有回圆明园。
“王爷,要不咱们去别处看看吧?”张保终于大着胆子提出建议。
呢?”
苏伟把颗算盘珠子拨上去,又拨下来,好半天也集中不精神,最后还是重重地叹口气,“你说这次西花园事,王爷到底是为什?”
“为什?”张起麟皱眉想会儿,“王爷抓阿林保,知道是谁刺杀您,肯定生气啊。”
“就因为生气?”
苏伟抬起头,“八阿哥跟咱们仇怨多去,哪次不让人生气?可你见他什时候做事这冲动?”
郭氏被立夏扶起来,人看起来还瑟瑟缩缩,“妾身家乡是泉州,这稻苗是妾身家乡种子培育出来,妾身想种种试试。”
“给本王看看,”四阿哥伸出手。
“是,”郭氏恭敬地上前,将稻苗呈给四阿哥。
“你可知,玉泉稻就是以福建山泉稻米方法种植出来?”
“妾身略知些,山泉水寒,是以要加猪毛、鸡毛催禾苗茂盛,方能早熟。”郭氏垂着头答道。
四阿哥止住脚步,望着不远处空空荡荡清晏阁,点点头,“去菜圃看看吧。”
午间,菜圃
日头高照,四阿哥行走到菜圃外面时,却听到连串女子笑声。
小英子赶上去推开栅栏门,不远处草棚下,两个女子身短打装扮,背上还挂着草帽,正在看手里稻苗。
“谁在那儿?”张保高声问句。
“想要报复,方法有很多。这样直来直去,不是他做事风格。反倒像个没经世事小伙子,被谁打拳,就要加倍打回去,不去计较得失,也不去顾及后果。要是寻常人家也就罢,可偏偏……”
苏伟重重地叹口气,两臂叠,往桌子上趴,“知道他是因为,可就因为这样,才更加可怕!”
“苏公公,”张起麟往前蹭蹭,放轻嗓音道,“王爷这次,或许真是被情绪左右。可也不是不能理解,王爷也是人,也需要宣泄。通州事,您大多时候都在昏迷,没有看到王爷当时样子。”
“算起来,和张保也伺候王爷二十多年。可是,当们那晚赶到通州时候,却是真真切切地被王爷吓到。什仪表规矩?什冷静自持?那晚,如果您醒不过来,们真不敢想象王爷会变成什样子。”
苏伟趴在桌子上,眉目却没有因为张起麟话而渐渐平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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