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阿玛怎?为何突然召回去?”
傅鼐有些迟疑,小心地看雍亲王眼,还是垂下头道,“万岁爷只怕要不好……属下出来时,顾总管特意叮嘱,天坛这边,最好还让人以为您在斋戒,并没有离开,这样才能让人放松警惕,以免中间出什意外。”
四阿哥面色惨白,竟时愣在那里,动也不动。
苏伟盯着他,半晌后,见他缓过来些,才拉拉他袖子,“冷静下来,之后事,你千万不能慌乱。”
四阿哥抿紧嘴角,眼眶红又红,好半天才
苏伟抬手摸摸四阿哥背,四阿哥抱得很紧,紧到双臂会阵阵轻微颤抖。
“胤禛,你是不是害怕?”
四阿哥闭上眼,没有回答,只是执拗地抱紧怀里人。
“你不用怕,你会是个好皇帝,你不会让你皇阿玛失望。”
苏伟语气很笃定,切还未尘埃落定,他好像就已经看到结局,但这些话却不是四阿哥最想听到。
四阿哥轻声叹口气,微微垂下眼帘,“皇阿玛病势沉重,却不肯让皇子们陪侍在侧。在想,是不是让人从京里把二哥、大哥接过去。”
“你怎会这想?”苏伟偏头走到四阿哥身侧,“都这多年,他们父子间哪里还有多少情分?”
“可总觉得,在皇阿玛心里,二哥曾是他手培养继承人,大哥是他长子,总是不样。”
“再不样,该关不还是关?”
苏伟握住四阿哥手,“万岁爷做皇帝已经五十年,他早已不是个普通父亲,承欢膝下对于他,也许没那重要。”
康熙五十年
十月二十四日,斋所
四阿哥持斋地方就在天坛,从斋宫出去,走不远就能看到圜丘建筑。
苏伟陪着四阿哥来天坛沐浴斋戒为冬至祭天做准备,也不敢随意四处溜达。
好在每年祭天都由礼部专门操持,也不用雍亲王再费心什。
“王爷,”门口传来张保声音,“傅鼐大人回来。”
傅鼐进到屋内,行礼问安后,躬身请雍亲王屏退左右。
其余奴才都出去,只有苏培盛例外,但傅鼐也见怪不怪。
“王爷,圣上让属下代传口谕,请王爷即刻秘回畅春园,不要惊动任何人!”
屋内余下两人皆是愣,股大不好预感瞬间升腾。
四阿哥转过身,看向苏伟,“做皇帝真会改变个人吗?”
“做皇帝不会,可个人生际遇会。每个人都在不断做取舍,说是改变,其实追根究底还是自己决定。”
四阿哥凝眉看着眼前人,突然问句,“那你相信吗?你相信不会改变吗?”
“改变也不是坏事啊,”苏伟笑笑,“你现在跟你小时候也不样啊。”
“不会变!”四阿哥上前步,把眼前人抱进怀里,“你相信,不会变!”
只是,畅春园那边,万岁爷身体越来越不好。
四阿哥平时是最冷静、最沉稳性格,可到当下,也是眼见着安不心。
大清早,傅鼐又被派去畅春园问安,苏伟端着茶水进屋门。
四阿哥背着手,站在窗前,祭祀文典摆在桌上,只翻还不到半。
“喝点水吧,还有两天就冬至,咱们很快就能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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