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眉心动,“这话是什意思?”
“十四爷来信时都跟说,”十四福晋压压嗓音,“……”
采兮皱着眉去听,却听不真切,只有断断续续声音,反正还是关于他家二爷和十四阿哥。
那边说会儿,静默片刻,采兮生怕被人发现,忙贴着墙根,溜走。
翊坤宫
此时,宁寿宫另边,翊坤宫采兮提着个精致小食盒,从后门走出来。
她家主子,时不时地就往宁寿宫送些亲手做糕点,虽然太后很少见人,但也都收下。
今天,采兮从清菊那儿领个小荷包,兴高采烈地从后宫出宁寿宫,没想到刚没走出两步,突然听到有人对话声。
“是不是因为年羹尧?”
提到年家二爷,采兮耳朵下立起来,悄默声地躲在门廊下。
看清墙根下阴影里人,苏伟有些诧异。
“您什时候进宫?”
十四福晋穿并不厚实,但显然在这里站很久,手和脸都冻得通红。
“是进宫来给太后请安,听说苏公公今日会过来,就在这里等,也没等多久。”
“唉哟,这天可还没暖和呢,您怎不在里面等啊?”苏伟左看右看想给十四福晋找个取暖地方。
不用再如此费心周全。眼下,皇兄刚刚登基,您最需要是时间,是平稳。”
最后两个字,怡亲王咬很重,他话里话外意思,雍正爷也听得明白。
可随之而来,仍然是无尽沉默。
到最后,怡亲王也只能躬身告退,等出东暖阁门,才深深地叹口气。
宁寿宫
“这是什意思?”
年氏从采兮那儿听得头雾水,“大将军在战前擅离职守是事实,又不是二哥他信口胡说。十四福晋怎就口咬定是故意?”
“奴婢也不知道,”采兮挠挠头,“后
十四福晋有些激动,“是年羹尧而再再而三地上折弹劾,所以皇上才迟迟不赦免胤禵对吗?”
“福晋,皇上也有他考量。”
苏伟此时只能如此劝慰着,“您放心,不管怎样,十四爷是立功。”
“可皇上未必承认啊,皇上要是把功劳都归别人,那十四爷可怎办?”
十四福晋把手里帕子都攥出纹路,“苏公公,跟您说实话,年羹尧不是无缘无故盯着咱们十四爷不放。”
“没事儿,冷点怕什?”
十四福晋笑有些牵强,“也不想让太后知道,免得扰她老人家清净。”
苏伟跟着叹口气,“福晋还是为十四爷事儿吧?”
“是,”十四福晋有些局促地捏捏手里帕子,“也不想总麻烦苏公公。可是,十四爷事儿天没有定下,真是夜夜难安。眼下,整个朝廷也没几个人能猜出皇上意思。只能来问问苏公公。”
十四福晋艰难地吞口气,顿顿道,“眼下西藏大捷,十四爷他,能不能算将功折罪?”
近来,往宁寿宫送东西,都是苏伟亲自送。
来,太后礼佛,不愿见外人,唯独苏公公过去,还能说上两句话。
二来,皇帝最信重苏公公,常常往宁寿宫去,也是皇帝片孝心。
从宁寿宫出来,苏伟正想往阿哥所去,却突然被路边人叫住。
“十四福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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