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威航抬起手臂去看手肘,穆丹就给他拍拍,但拍不干净,便说:“你去洗手间擦擦吧。”
秦威航说不用,下次穿黑色衣服来。穆丹都被他说笑,说:“也不用黑色,要不下次给你双袖套,有双粉色袖套,你也能试试你能不能驾驭这个颜色~”
她有意逗他,秦威航就很浅地笑下。
穆丹感觉秦威航在自己面前时总是放不开,连笑都是很收着,就直是那个犯错少年。
站在玄关,她看秦威航低头换鞋,还是不样,心想,初次见到秦威航时他才十五岁,身高不足米八,还可以说是个美少年,现在真太高大也太英俊,尤其是看背影,仿佛换个人。他长副极有威力外表,却放着不用,她有时看着他,都难免老母亲心思泛滥,想问他到底喜欢哪种女生。
周末下午,秦威航去蓝田郡看望钟竞,到时候钟竞妻子穆丹正走出别墅,她用肩膀顶开门,很费力地抱着只很大纸箱,抬头看见他,有些意外,笑着说:“来这早啊?”
秦威航迅速将机车钥匙揣进牛仔外套兜里,几步上前接过那只纸箱,穆丹拿给他时还说:“小心,挺重。”
秦威航接过来,对他而言并没有哪里重,很轻松就抱起,回头问身高还不到自己肩膀穆丹:“放哪儿?”
穆丹带他去车库,车库里堆放着些闲置物品,秦威航看见钟竞攀岩装备,不发语地将那只纸箱在角落放好。
穆丹还在喘气,擦擦额头汗,环顾着这个充当半个仓库车库,说:“都是些用不着东西,但丢又有点可惜。”
秦威航沉默地换好鞋走进来,对这个师母他总是有些无法面对,穆丹并没有因为钟竞攀岩事故事怪过他,每次他想道歉,穆丹就说知道,不是你错。让他什都无从说起。也许钟竞告诉她真相,也许钟竞替他隐瞒。
钟竞出事后还保持着乐观心态,他总觉得那都是装出来给他看,但有句话定是真,出院前天,他去医院看钟竞,看见穆丹从病房出来,带着钟竞衣物去清洗,她没有看见他,他也没有叫住她,自己推门进病房,却见钟竞躺在病床上,就面朝着门方向,眼圈红红,看见进来是他后才回过神,笑着对他叹口气:“唉,这辈子最不走运可能就是从那上面掉下来,最走运事大概就是认识小丹。”说完他靠回枕头上,望会儿窗外,说,“这想法挺自私吧?”
钟竞这样问他,他不知怎回答。
钟竞笑笑,伸手拍拍他胳膊,他很虚弱,那拍轻飘飘
秦威航也就只是听着,像个年轻又沉默保镖,努力让自己没有存在感。
两个人走出去时候,穆丹忽然“啊”声,秦威航停下来看她,穆丹视线落在他胸口,说:“你衣服都蹭脏。”
秦威航穿着件牛仔夹克,却是很特别短袖款,里面是件白色长袖T恤,纸箱把他T恤胸口蹭上灰。穆丹盯着那层灰蹙起眉头,这孩子看着就像从海报里走出来,弄脏他丁点她都过意不去。
秦威航低头扫眼胸口脏污,抬手拍拍,说:“没事。”
穆丹又指指他手肘:“袖子上也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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