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客房把他订饮料和零食送来。
他将东西拿回房间,放在茶几上,没有马上吃,而是选择等宋雨樵。
坐在电视桌前,乔宇颂望着宋雨樵背影出神。
外面雨还是很大,但风似乎变轻。
雨打落在窗户玻璃上,啪嗒啪嗒作响,宋雨樵手里吹风机呼呼地发出温暖声音。
“那让他们送两罐啤酒过来?”乔宇颂说完,听见敲门声,下意识地紧张。
“来拿衣服?”宋雨樵反而平静。
“哦,大概是。”为掩饰心虚,他说,“衣服给吧。”
门外果然是来收衣服客房,衣服被收走后,乔宇颂吁口气。
他想表现得像宋雨樵那坦荡,但这终究是个难题。
正在这时,宋雨樵打开浴室门。
乔宇颂大吃惊,要马上换上鞋肯定来不及,急急忙忙把另只鞋也甩掉。
宋雨樵站在浴室里,看不明白乔宇颂突如其来大动作,不由得惊讶。
“你换好?”乔宇颂讪笑着,掩盖自己荒唐。
衣服虽然是湿,但宋雨樵仍然叠得整齐,问:“嗯。酒店洗衣时间是什时候?现在还能洗吗?”
”
“谢谢。”随着乔宇颂指引,他走进浴室,关上门。
纵然宋雨樵已经脱鞋袜才往里走,可他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打捞起来般,想要不留点点水迹,不可能。
乔宇颂倚着电视桌坐,看着地上宋雨樵脚印。
屋里冷气很足,脚印很快变浅。饶是如此,乔宇颂还是能通过这些脚印想起宋雨樵赤脚走在上面。想到他脚背上骨架痕迹,他微微透着粉红色脚趾头,还有苍白皮肤,乔宇颂心时跳乱节奏。
他们没有交谈,听着这些声音,忽然间,乔宇颂觉得这样情形似曾相识。他意识到以前和前任在外开房,常常也有这样
回到房间里,乔宇颂打电话要两罐冰啤酒和两包薯片,挂断电话后忽然想起宋雨樵来以前是应酬去,惊道:“晚餐你喝酒吗?再喝啤酒,没关系吧?”
“又不开车,有什关系?”宋雨樵不知何时已经重新回到浴室,站在镜子前吹头发。
乔宇颂想着确如此,便不再多言。
宋雨樵在吹头发,他无所事事。往房间里环顾轮,他突然发现自己傍晚起床以后没铺床!看着被子乱糟糟地丢在床上,想到早被宋雨樵看见,乔宇颂尴尬极。
他连忙拎起被子角,用力抖弄抖弄,铺平在床面上。
“哦,可以。你等等,帮你打电话让客房来收。”乔宇颂说着,立刻拿起旁电话,给客房打过去。
挂断电话,乔宇颂见宋雨樵端着衣服杵着,忽然想起他需要个洗衣袋,连忙给他找。
找到洗衣袋,乔宇颂在帮他装好衣服和直接给他之间犹豫两秒,最后还是把袋子递给他。
“呃,你要吃点什吗?或者喝点什。”乔宇颂唯恐气氛太冷太僵,拿起酒店提供菜单,问。
宋雨樵装好衣服,说:“随便。”
浴室里传来吹风机声音。
乔宇颂估摸着他时半会儿不会出来。
这想着,乔宇颂鬼使神差,做件非常愚蠢事。
他走到未干透脚印旁,脱鞋,脚跟并齐脚印上脚跟,慢慢往下踩。
样长,宋雨樵和他穿样鞋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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