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和以前
样，说起自己
事，永远轻描淡写，好像都不值得提。可是，那些却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。正在乔宇颂心生感慨时，忽然听见宋雨樵问：“你呢？”
“
？”乔宇颂心底下意识地抵触。
宋雨樵点头，问：“嗯，这些年。”
自己经历和宋雨樵比起来，根本不足道，但总要说，否则还能说什
？“……当时不是没考上本科吗？”乔宇颂困窘地笑
笑，“后来去潭州职院读工商管理。其实，也不知道学那个干什。不过，事实确实是什都没学到，在那里，没什人真读书。毕业以后，在披萨店打年工。也算是个意外，有次听朋友说秣工成教有个空乘专业，只要是高中毕业都能报考，就去报。其实算特别幸运，报那次就考上，而且那年北航有定向培养指标。所以，毕业以后就分配到北航来。先前在析津总部，最近才申请调到锦蓉去。”
宋雨樵没想到这十几年他经历那多，而这些，都是当初自己完全没有想象到。忽然间，宋雨樵觉得当年自
“怎？”宋雨樵抬头。
乔宇颂讪讪地笑，说：“后知后觉，你已经是可以喝酒年龄。”
“什鬼。”宋雨樵听罢皱眉，随即淡淡地笑着，摇摇头。
乔宇颂想：这话说着不算错，毕竟他们分别时候，宋雨樵才十四岁。现在他二十七，他们久别时间险些就比他们相遇前时间更长。
他在宋雨樵十四岁时认识他，过十三年，是不是要重新认识次？
情景——个人在浴室里吹头发，另个人在外面随便做点儿自己事情。
在安静氛围里，空调冷风是暧昧，吹风机热风也是。
乔宇颂看着宋雨樵修长脖子和乌黑头发，还有他手指撩动发间动作，不禁想起些梦境碎片。
他在碎片组合完整前，晃晃脑袋，朝浴室里说：“放点儿音乐吧？”
“好。”宋雨樵说完，把用完吹风机放回架子上，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乔宇颂打开另罐啤酒，想想，问：“你现在，常常有应酬吗？”
“没有，今晚是以前老师想起吃饭，所以答应。”宋雨樵解释道，“以前是析大老师，现在在静大所学院当院长。”
他不想让宋雨樵知道，自己已经通过电视新闻，解些他近况，他想从头问起。
“你……直在析津？”乔宇颂有意套话。
“没。在析大呆两年，后来拿到offer，就到美国去。期间直在那边学习和工作，两年前回国。回国就进CASA，如果没什大意外，应该会在那里干个至少十年。”宋雨樵说完，耸耸肩。
“坐。”乔宇颂打开手机里音乐软件选歌，招呼道，“啤酒和薯片送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宋雨樵拿罐啤酒，坐进茶几旁单人沙发里。
乔宇颂选些舒缓轻音乐，听见啤酒拉环被拉开声音，咘声。他回头，看见宋雨樵在把拉环完全拉开前，用手指往易拉罐上弹几下。
这习惯，宋雨樵保留着。乔宇颂记得以前宋雨樵喝罐装可乐，也这做，先让罐子里气放出来些。
思及此，乔宇颂突然意外地啊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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