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毛巾搭在肩上，转身进
浴室。
乔宇颂以为他会很快拿出衣物，没想到却先听见浴室传出水声。他看门开着，好奇地走过去，见到宋雨樵正在洗袜子和内裤，心脏猛地跳
下。
宋雨樵转头见他站在门外，抓着内裤
双手在揉搓时没将布料揉进去，指节摩擦，发出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刺耳声音。他很快把内裤和袜子洗好、拧干，握在手里。
“这些
直接晒？”宋雨樵说着，把其他衣物从挂钩取下来。
乔宇颂讷讷点头，跟着他走到阳台。
深夜确实不是做计划好时候，乔宇颂点头，心中还是按捺不住期待。
在宋雨樵看来，乔宇颂公寓还是和上回样，没什
区别。开门后那股淡淡霉味仍在，宋雨樵依然要求开门通风。
上回打开沙发床没有归位，乔宇颂催宋雨樵去洗澡，自己则找出干净床单和枕套，重新铺床。
这回他打算让宋雨樵睡床，所以床上得弄干净些。
乔宇颂以前飞国际长途机，分批轮流休息时间都不长，为争分夺秒地睡觉，他练就番在三分钟内铺好张床本领。这不？宋雨樵才进浴室洗澡没多久，乔宇颂就把床和沙发床都铺好。
经过天劳累，坐在出租车上乔宇颂昏昏欲睡。车窗外没有车水马龙街景，只有不断晃过眼前橙黄色灯光。
想到天亮后可以和宋雨樵约会，乔宇颂自然兴奋不已，无奈他身体已经无法维持大脑持续兴奋。尤其被最后段航程乘客折腾得头疼后，好不容易安静下来，乔宇颂眼皮子直打架。
他看得出来，宋雨樵也很疲惫。乔宇颂看他对着窗外发呆，轻声说：“很累吧？等会儿到家，洗个热水澡，赶紧睡吧。”
“还成，常熬夜。只不过机上有点儿无聊罢。”宋雨樵在晦暗光线中看他脸，想想，把他放在腿上手拉过来，握在手里，“你平时都这样飞吗？凌晨才回到家里，第二天大早又得出发。”
他手很暖。乔宇颂看他们握在起手放在两人之间空位上，扣起手指，摇摇头，说：“不定每轮都这样，看人品吧。”话毕，他笑笑。
宋雨樵把衣服塞进已经快装满滚筒。
里面除乔宇颂制服外，还有套睡衣，大概是乔宇颂放
虽然刚从外面回来，不过乔宇颂还是出于习惯把登机箱里东西清出来，将制服装进洗衣袋，丢进洗衣机里。
洗衣机还有些空间，乔宇颂犹豫下，关门后没有启动。
宋雨樵洗澡出来，看见乔宇颂蹲在洗衣机前动不动，问：“发什呆？”
乔宇颂回过神，起身道：“你有要洗衣服吗？放进去起洗？”
房间很小，灯光把乔宇颂脸上迟疑照得格外敞亮。宋雨樵擦头发手顿顿，说：“好，稍微等下。”
看着他笑容，宋雨樵忽然产生好奇：他和他前男友是因何分手？聚少离多？话说回来，上回问他，他好像故意逃避回答。
“明天们去哪儿玩？”乔宇颂忍不住问。
宋雨樵难得见他这主动，笑问：“你想去哪里？”
他苦恼地摇头，说：“不知道。不常出门，又是年初才调到锦蓉来。”
宋雨樵思忖片刻，说：“先回去休息，没准睡醒就有想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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