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眼泪,宋雨樵忍不住伸出手,覆在他手上。
“对不起。”乔宇颂用力吸下鼻子,“太奇怪,是不是?明明已经那多次受够你不在,总想着只要见到你,切都能好起来。其实,直都只是想见你罢。这几天,在外面,特别害怕。告诉自己,长痛不如短痛,如果不趁这次分手,以后只能拖再拖,只能靠次又次没有结果等待过活。可是,要是在经历次那痛分手以后,并没有恢复过来,那怎办呢?如果在次短痛之后,换来不是轻松,而是和之前完全不同,另种绵延不断痛苦,那该怎办?到时候,再也不会有‘只要你回来就好’。心,现在已经非常非常痛。”
宋雨樵听得心头发沉,他能感觉到身体正发热,却还是觉得冷。乔宇颂手十分温暖,可惜他在发热时末梢神经太敏感,只是稍稍握住,便觉得疼。
他用力地握住这只手,说:“对不起,没有想过这些。以为……只要们分开,你就能获得新生。你可以有新生活、新恋人,你们可以相依相伴,总归,比和在起好很多。”
“那你呢?”乔宇颂忧愁地望着他,“‘随便’、‘都可以’,是吗?”
宋雨樵听罢微微怔,无奈地苦笑。
他手冰凉,乔宇颂低头看着,舍不得挣开。
不久,乔宇颂手机响。他接听这个陌生电话,对方自称是搬家公司,得业主通知门卫,车辆才能放行。
乔宇颂看宋雨樵眼,说:“好,你等等。给物业打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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