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轻驰也站起来,扯
“听见没有?”
“听见。”傅错抬头看着他,说,“下次别对这凶。”
“没有凶,……”
“不是说现在,是说之前。”
隋轻驰深深地叹口气,朝前弓起背,抬手捏着眉心,良久才松开,说:“对不起……”
隋轻驰想也没想把手中墨镜递过去,傅错接过来放在茶几上,雷朋墨镜和玻璃轻轻碰在起,他说:“就这简单。”又看向隋轻驰,“热吗?”
“有点。”
“大衣给。”
隋轻驰沉口气,站起来,脱下大衣,想把兜里东西拿出来,但傅错让把衣服给他,他还是交给傅错。傅错提着那件白色羊毛大衣,掏出衣兜里手机放茶几上,从另边兜里摸出包万宝路,点都不意外。他把大衣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:“这儿不能抽烟。”
隋轻驰盯着那包烟,认命地点头:“扔吧。”
走进屋,隋轻驰还是有些不敢相信,问:“要怎重新开始?”
傅错想起他上次来情形,看向他脚下,说:“从先换鞋进屋开始吧。”
隋轻驰有些尴尬:“以前进来没换鞋吗?”
傅错在玄关放下钥匙,说:“是啊,你穿着皮鞋就进来。”
隋轻驰在玄关老老实实脱鞋,低声道:“因为没有拖鞋啊,你也没给鞋套什……”说着像是察觉这辩解多无力,“当然,这些不是理由,知道……”
傅错看着他,笑笑,心说没关系。
你犯再多错,都没关系。
“晚饭吃什?”傅错问,他还真有点饿。
隋轻驰说都可以。
“还有面,那煮面吃吧。”傅错站起来,走到半开放式厨房。他个人可以下楼随便吃点什,但隋轻驰不行,现在已经不是他们两个可以起下楼找家馆子吃饭那些年。
傅错果真起身把烟盒扔进厨房垃圾桶,隋轻驰从沙发那儿探头,看着他把烟扔进去,被傅错看到,问:“怎,舍不得?”
“怎可能,包烟而已。”隋轻驰耸耸肩,潇洒得有点萎靡样子。
傅错装作没看见,倒两杯水出来。
隋轻驰看着放在茶几上水杯,没有喝:“傅错,如果让你不满意,你要提前告诉,不能在心里偷偷给减分。”
“……”
傅错回头看他:“柜子里有拖鞋,你穿吧。”说完他走进客厅,拉开阳台窗帘,回头见隋轻驰站在客厅和玄关相连地方,裹足不前样子让他好笑又心酸,“自在点儿,想想你上次来时候。”
隋轻驰盯他眼,垂下眼眸走到沙发坐下,是和上次完全不同动作,入座得悄无声息,大猫似:“别这记仇。”真怕……
窗外夜幕降临,傅错打开客厅灯,回头见隋轻驰坐在沙发上,正抬头看着他,屋子里阵局促安静,傅错看着隋轻驰坐姿,他朝前微微驼着背,手按在膝盖上,但明显没有放松,人都坐下这久墨镜还拿在手里,傅错莫名有些动容:“你这紧张干什?”
“不知道要怎做才能让你满意,”隋轻驰说,“而且你还记仇。”
傅错听得失笑:“你也知道你是个烂人啊。”他走过来,也在沙发上坐下,朝隋轻驰伸出手,“墨镜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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