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未落,隋轻驰不防备地凑过来,吻住他。
蝴蝶结前功尽弃,从隋轻驰领口垂下来,像垂在他胸口缕乌发。
傅错去洗手间洗漱时候顺便换上衬衣,镜子里人略显消瘦,衬衣穿在身上有些空落,比不得隋轻驰。他披上西服,希望看起来能好点。
走出来时,隋轻驰正坐在他常坐那把沙发椅上,背后是窗户,光倾泻在身黑色正装隋轻驰身上,像幅画。他手肘搭着沙发椅扶手,跷着长腿,并不是嚣张狂妄,而是所有女生心目中都曾幻想过优雅迷人梦中新郎。
傅错从洗手间出来,似乎在走神隋轻驰抬头朝他看过来,放下交叠长腿,他眼神里有什闪而过,但转瞬即逝,然后说:“和想样帅。”
隋轻驰没介意,手里把玩着个黑色领结,在他床边坐下,说:“不会系这个,你会吗?”
黑色领结带在他手指上缠两圈递过来,像在递个玩具,从上面褶皱看,已经被乱七八糟折过几回。傅错抽过那条领结,隋轻驰就低下头,让他把领结带绕过他脖后。
隋轻驰弯下脖子,又仰起头样子,让傅错想到天鹅,而这条蝴蝶结会挽在他声带上。
几分钟后。
“你到底会不会系啊?”隋轻驰扬着下巴,无奈道。
能稍微通融下。傅错看着隋轻驰侧脸,他在对那位护士微笑,印象中这是隋轻驰第次利用自己外表。
护士长十分通情达理地让他留到点以前。
护士长离开后隋轻驰转头看向他,握握他手,问:“们还有多少时间?”
傅错看着隋轻驰极度平静脸,欲言又止,最后说:“三天后做手术。”
“好,明天带你去教堂,然后会在手术单上给你签字。”
“这样走出去会不会太显眼?”傅错低头打量自己。
“会,好不容易来这世界趟,为什要不显眼?”隋轻驰站起来,即便穿上这身,开口还是要命地中二,“最好见过们人都忘不掉们。”
傅错没说话,想起当年隋轻驰用去加油站打工赚钱买部新手机,他们用那部手机合过影,隋轻驰看着手机里相片,说:“这两个男生怎这帅,尤其是害羞
“彭帅哥以前教系过。”傅错系到半,又拆开重来,“啧”声,“忘。”
“他教你这个干嘛?”隋轻驰挑眉瞥着他。
“他结婚时候邀请过们。”
“你去当他伴郎吗?”
“就是去赴宴,不是伴郎,也没有伴娘……”
当天晚上傅错睡个好觉,本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睡觉这件事上,但是睁开眼时天还是大亮,他看见窗边站着背影,高大英俊,身挺括黑色西服,正低头挽着袖子。如果不是昨晚亲眼看见隋轻驰离开,他都要以为他是陪他睡夜,这才刚刚起床穿衣,被子里还留着他体温。
他喊他名字,隋轻驰转过身来,窗外白光照着他格外英俊脸。
傅错头次见他穿这样正式着装,不是不惊艳,坐起身来仔细端详番,感慨句:“都不像摇滚乐队主唱。”
隋轻驰笑笑走过来,提起沙发椅上摆放另套黑色礼服,说:“给你。”
傅错把衣服提到边:“等会儿再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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